话,天下哪里有恁地登对的婆娘?”
“当然有,哥哥,你信不信兄弟?”
“干,我是不信兄弟的人吗?”
“那……哥哥你先房中休息,我去请人过来!”
“小爽,你怎么忽然如此严肃?平日里总满嘴胡话,乱开玩笑,你这样,我都有些不甚习惯!”
“小爽?”
他抬头去看,哪里还有对方的身影。
推盏倒凳,跌跌撞撞,一路回到房中,他坐在床头,也没有想什么,就呆着,过了一会儿,瞧上去像个等着洞房的新郎,新娘呢?新娘或许去洗漱了,也不知道这里的风俗如何,反正他的家乡岭南老林子里新娘会在酒宴之后,去清洗干净,再进到新房里。
如果是新郎的心情,肯定比较复杂,但他又不是新郎,再说,管她是个什么样的婆娘,反正睡一晚再说。跟女人睡觉,还需要准备什么心情?
他迷迷糊糊,都快睡着的时候,一阵香风先飘了进来,酒意上头,他一把将人搂紧怀里,倒在床上滚了两滚。已是按着身体本能反应,将婆娘压在身子下边。
这婆娘身子又香又软,他还想睁眼瞧瞧,就觉得房间里黑灯瞎火,原来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燃尽,外边又是无星无月的大黑之夜。
他自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运转内息,就随意瞧上一眼,感觉里对方眉眼似曾相识,至于美不美,好看不好看,他哪里会去想这些!在床上了,抱着了——只要是个女人,长得不丑,则万事大吉!
他又亲又摸,手上撕扯衣服,不一会儿两人脱了个干净,酒后迷乱,他更是不会温存,直行霸道。
这婆娘却是个不善此道的,像阿生有一次跟他形容的那样——如河蚌护珠。什么意思?就是女子衣服脱了,双手抱着胸,双腿蜷曲收起,仿佛合起来的河蚌,要保护里面的珠子。
他把这个河蚌掰开,然后取了珠子——又滑又香,又嫩又软。
对方的体力极好,身子更是矫健、柔韧、充满了力量,任凭他如何折腾,远非以往的那些姐儿能比。
他用尽力气,随后不由自主地抖了一阵,亢奋中,内息翻涌,长啸了一声。
他抱着她沉沉睡去,唯有一念头还在黑暗里旋转:怎么没半点声响,这婆娘是个哑巴不成?
“喂,你这汉子,怎地不说话?哑巴了?”
老云抬起帽檐,眯眼望着那堵墙,正好又有乞丐翻墙进来,冲进屋子找寻什么。
他见一人单独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