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额头,鼻尖,唇角,脖子,像是要把她给吃了。
她任由他轻薄,感觉到他把手伸进衣服里面,便在喘息声里,弯着嘴角衔住了他的嘴……
过了许久,一身红衣,头戴白玉莲花冠,披风摇曳的叶云生走出了小巷。
老云在窗缝里看出去,武霜与他都停了下来,屏住气息。
两人都能看出叶云生此时的状态,一名高手刚在一对一的过程里,击杀对方,就跟剑开锋,吃过血一样。会露出一种叫做“凶”的气质来。
这时候的叶云生,状态正在上升,浑身上下都是要出剑的欲望,汹涌澎湃。
“他这是去哪?”
“去找魏显。今天小年夜,魏显府上人都齐整。”
“你不去帮忙?南海悬佛九难可不好对付!”
云五靖从她手里拿过酒壶,将酒杯推开,直接倒酒进嘴里。
“你知不知道,对一个男人来说,爽的境界可以分两种。”
小爽问道:“哪两种?”
“一种是靠五姑娘自渎,爽是爽了,不过就短短一会儿,然后心情糟糕的一塌糊涂。”
小爽兴致盎然,问道:“另一种呢?”
云五靖道:“另一种是费心费力,甚至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吊上一个馋了好久的婆娘,然后交合舂筑,事后必然是痛快淋漓,心意自得……我这个做兄弟的,当然要让他自己去爽个够了。”
“这到底不是和婆娘快活,万一,他要是打不过呢?”
老云冷冷地说:“那他活该去死。”
小爽却是一眼就看破他了,笑嘻嘻地说道:“说的硬梆梆……是谁一路催我,赶着进了长安?”
老云站起来,说道:“走吧,绕路过去,先到魏府等他。”
其实爽的两种境界,还是听叶云生说的,云五靖就没有好好地爱过一场,哪里会真个明白——无论是哪一种,大抵最后的最后,都是黯然迷惘,惆怅忧伤。
两人留下酒钱,从小路先到了进城中的甬道口,老云忽然一拉武霜,闪到街边,躲进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早几天就回乡去祭祖过年了。空荡荡的无人,老云和武霜跃进小院里,推开屋门,然后飞到房梁之上,透过门框上的空隙望出去,正好见到街边一名白衣女子被人拦住,说了几句,找了一家茶铺子进去。
“什么时候的风流债?”武霜在他耳边吃味地说。
“我会怕风流债?”老云一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