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帮他做些事,在他上街贩面的时候,看着阿雨,独自一人的时候,就守着小木屋,念经礼佛。
即便两个人的关系,出现了比吵架更严重的冷战——他没叫她离开,她也从没有说要走。
这个晚上,她难得的出了许多汗,和他就像在水里刚出来似的,浑身都黏黏的,鬼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成这样了!
…………
夜深人静的时候,天还下着雨,依然是小雨,连绵不绝。
他随随便便地披了件外袍,里面都没穿衣服,走到柴房里,烧起了水,都没等开,就倒进洗浴用的木桶里,大半桶水,他一手捏住桶沿,运转明光照神守,直接提着半人高的大木桶,回到屋子里。
轻轻合上门,把外袍丢到了床边,将缩在床里边的江瘦花抱了出来,一起坐到木桶里。
温烫的水紧贴着肌肤,他摸着她的身子,亲咬着她颈上的皮肉。
除了水声,与两人的鼻息,再没有别的声响。
与第一次谈不下去不同,这次谈的就比较痛快了。
洗完,他把内衣穿了,看着江瘦花系上抹胸,然后翻了个身子,很快就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她坐起身子,看了会儿他睡着的模样,轻轻地回到后边的小木屋,陪着阿雨,再浅浅地小睡了一个多时辰,天就亮了。
第二天和往常差不多,他在赵府教完剑,带着阿雨回到家里,做了些简单的吃食,叫了江瘦花,一起吃了之后,带着阿雨和她,去街上逛了逛,回来哄阿雨睡了,便又抱着江瘦花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夜风流。
第三天早上到了东市里,他一边将车上的桌子凳子锅碗这些取下来,一边向老王的商摊看去,边上意外地出现了空荡荡的一块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