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公子,你这身可是蜀锦?”
“青青姑娘好眼力,你再猜猜,是哪里出的蜀锦?”
“绿绿,你摸摸看?”
绿绿已经在摸了,说道:“这丝滑,骨架,色彩,纹理,必然不是一般的坊市。”
梁介笑道:“你们两位是绝对猜不到的。”
衣服和兵器,对于漂亮的女人来说,自然是前者更了解,更喜欢。
青青说道:“不会是前些年刚被朝堂大人们合并,成为官家私产的益州锦院吧?”
梁介道:“姑娘这份见识,真是让在下深感佩服!”
见他说的正经,几人都大笑起来。
梁介已经喝多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说道:“失陪片刻。”
他走到楼外,无人处站着,过了会儿,徐徐吐出一口气息。面色变得有些懊恼,小声地埋怨自己:“说的都是什么呀,哎!”
回到楼里,搂着绿绿,再又一口干了杯中酒,见叶云生眨了眨眼,便知给师兄看出来了,不由得有些面红——酒量差是天生的,还好有内功。
到了夜深,各自与姑娘登上三楼,到房中休息。
不提梁介如何风流,叶云生这房里,他将一直不甚起眼的一只长条包裹搁在床边,对青青说道:“这两天赶路,有些受不住疲乏,你莫管我,自己休息。”说完,就躺到床上,占了一边,熟睡过去。
青青自不会求来罪受,相互安好,过了小半个时辰,也睡着了。
反倒是叶云生睁开双眼,来到窗边,在椅子上坐了,对着凉凉的月光,遥望远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梁介结账,还有些不好意思,对叶云生道:“让师兄见笑了。”
“这算什么,我当年闹的笑话,可比你厉害多了。”
两人跨马而去,北邙山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