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庞边上低声说着,“可她那个男人,不还是与她恩恩爱爱,从来也没有出去沾花惹草,也未有再娶别的娘子?”
“对呀,我怎未曾想过,她也没有孩子!可她是如何叫男人一直爱她的?”
桧哥儿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忍着亲吻她的念头,说:“有一次,羊叔与王婆子谈玩笑话,要弄她。她就说了,对自家男人,从来一心一意。两人互相争了几句,也不知怎么的,羊叔就问她,是如何叫男人服服帖帖,便是生不出孩子,也独独守着她。”
“王婆子是如何说的?”
“她这样说,‘我肚子是不争气,可一个女人能叫男人满意的事情,我能做九十九,为什么还要管那个一?女人,姿色再好,风情再美,落到实处,不都是肉团子打架?要说这里面的花活儿,我一练三十年,但凡我家男人的长枪要强要长,我就能叫他长到凌霄宝殿去!’”
这话又俗又直,把怀经听得面红耳赤,“可她到底是个女的,能伺候好男人。”
“你不也是女子?”桧哥儿图穷匕见,嘴唇贴在她的脸庞上,轻轻地说:“你自小就做女子,做到现在,姿色也美,风情也美,可真要你落到实处,你却不行了?”
“我没说我不行!”她推开桧哥儿,瞪大了双眼,怒气冲冲的,却不怎么让桧哥儿害怕,只听她说:“平日里也没有人与我说这些,我怎么知道呢?”
“我常跟着羊叔去垂柳院,府上的哥哥们老是在喝酒的时候谈这些……其实,我去年秋天的时候,被羊叔安排了一次,跟一位姐姐弄过了。”
怀经瞪大了双眼,伸手指着他,“好啊,你去年就弄过了,一直也不跟我说说!”
“这些事,家里没有人敢跟你说的。”
“为什么?”
“家里的下人,谁敢跟小娘子说这些?”
她听懂了桧哥儿的言下之意,公子可以说,但小娘子,就说不得了,被大人知道,落得个轻薄欺辱家主的罪名,活活打死都是常事。
“那你现在又敢跟我说了?”
“小人该死!”
“你不该死,我就想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做。”
“你要我教你?”
怀经看着他的双眼,点了点头,然后又被他抓住了手,拉扯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