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杀了你,我们能够震慑宵小,重振声威!”怀缘看着面前的大碗,里面一根面条都不剩,他转动着碗,又开始喝汤。
贩面郎笑了笑,说:“还能够对宁家还以颜色。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我想,你是怕我来找你。”
怀经已经悄无声息地放下了筷子,呆呆坐着,听着两人对话。
可似乎已经不管她的贩面郎又屈指一弹,这一下重了些,弹得她整个脑袋发晕,耳中听他说道:“自己点的雪花面,不吃了?浪费可不是好习惯!”
面汤看不见了,面条已经涨得高出了碗口。她再拿起筷子,一口一口艰难地吞咽,泪水流了下来,滴落到面条上,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委屈——这如何吃得完?
怀缘放下面碗,连面汤都喝了个干净,道:“此话却是从何说起,怀某听不明白。”
“你莫非以为我不知道,去岁在开封你赚张晴子入局,取走了那份密信?”
“无法无天云五靖到许州,打上门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们是为了密信而来。可是为什么认定,在开封的人是我呢?”
“不是你?”
“不是我。”
怀经听在耳里,哪怕嘴里的面条寡淡无味,吃的恶心,也不由得赞叹开怀,一时心生快意——就是不承认,看这贩面郎能如何!
“好,那你给我一个名字。怀家五个兄弟,是哪一位?或者是退隐的前辈?你只管道来!”
怀经心里直冒冷气……
“是我。”
“又是你了?”
“我知道张晴子是你的老相好,可我没有出手伤她,只不过为了密信,设计她了一场。”
他转头问怀经,“吃不下了?”
这下子是冒冷汗了。
别说怀经,连许二哥和张大哥也浑身冷汗直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