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中间入口处有一块将近两丈高的牌坊,上书“得意坊”,意为“人生得意须尽欢”。
崔胜愣了一愣,回首问道:“原来你说的地方就在这里啊,几个月前我还来过此地。”
叶云生走出马车,伸了个懒腰,笑着说道:“大隐隐于市,道理都是这般,却少有人真如此做,难得,总算见了一回。”
浅浅也跳下马车,在他身边说道:“先住下了,等到晚上再去找兔舍,白天这里面人太多了。”
崔胜还有些不信,指了指正前方的酒楼,“真在里面?我都逛过,怎么没有发现?”
浅浅瞥了他一眼,说道:“等天黑你就知道了,人家有本事在里面做略卖的勾当,怎会让人轻易找着!”
崔胜牵着马车,交给迎客小厮,三人走入正前方的酒楼,与小厮说了住店,然后跟着一道穿过前堂,来到后边的庭院。
走进庭院,中间是花石流水,两边碧瓦长廊,廊屋一处,随着长廊延伸,约两百步远,鳞次栉比,极为壮观。
长廊中有孩子嬉戏,有人摆了棋局,有人玩骰子耍钱,有书生与小娘子谈情说爱,有江湖人围一起争论着什么,市井百态,尽在此间。
“这样的场面,见一次叹一次,也不知道是谁开的,整座襄阳怕是找不出第二家来。”
“何止是襄阳,襄州一带,都没有比这里更豪气的了。”
叶云生听着浅浅与崔胜谈论,也不言语,三人随着小厮走了大半个庭院,往右手边走进去,穿过长廊,来到后边的屋子门前,屋子敞开着门,里面却是没人。
小厮弯腰做请,“三位客官,里面请。”
这屋子前后相通,中间是个客厅,后边也是一间居室,陈设简单,但一应俱全,便是真要住个一年半载,也不需要添置什么。
三人都看了看,小厮在一边等了会儿才问道:“客官可是满意,不满意的话,小的再找一处。”
叶云生笑了笑说道:“我们只小住几日,也没有太多讲究,需要先押多少银子?”
将银子给了小厮,浅浅已经到了后边的屋子里整理行李。
前边的屋子左右两张床,崔胜将行囊随手一丢,在一张床躺了下去,说道:“休息会儿等着吃饭?”
叶云生笑道:“你随意。等会儿肚子饿了喊我们。”
“叶兄?”崔胜呆呆地看着他向屋子后边走去。
“怎么了?”
“你还背着行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