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全然被人家夺走,局面也不知不觉尽在对方掌控之中,已然说不出口了。
“一派掌门,护短要看情况,也须分好坏,不然为了一名弟子惹来强敌,拼个你死我活,那么以往所付出的辛苦又如何计算?轻易的被浪费了是否值得?我与辛掌门同是当家做主之人,自然能体会其中的辛酸无奈,许多时候,为了一派上下的前程,有什么不能做?又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是的,辛如晖随身配剑就在掌心,可他已经没有机会对着何碎出剑了。
因为他不会为了一名弟子的仇怨,甚至不会为了自己的一些颜面,就将之前的辛苦全然与人拼个一干二净。
就像但凡有些家业之人,遇事总不如无牵无挂的单身汉要来的爽利。
“阁下想要辛某如何?”
“看来辛掌门知道错在了何处。”何碎微笑着,淡淡地说着,叫人看不出喜怒,更不知他到底是如何想的。“既然太过护短,今日便将它改了。我看你带了十名弟子。这样吧,选一名弟子再与何花山比较一番,生死勿论。”
辛如晖只感到浑身发冷,何碎在他眼中也如恶魔一般。这些都是门下弟子,平日里一起生活,一起为了剑派荣辱而拼搏的好小子们,要他答应在里面选一个过去送死,这如何能够做到?
“掌门,大伙跟他们拼了吧!”
辛如晖听到门中弟子的叫喊声,忍不住脸上抽搐,咬牙切齿地说道:“还是辛某亲自讨教吧!”
“辛掌门若是自己下场,叫花山与您放对就不太尊重了,当然是我来才合适。”
何碎安静地等着辛如晖答复,可他一只手两指相扣,轻轻地打一个响指,只见一朵火焰在辛如晖面前盛开,无声无息突然出现,如花绽放,又悄然散尽。
剑就在手里,偏生无力拔出,辛如晖只觉得四周突显寂静,唯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在耳边如擂鼓阵阵。
进退两难之地,何碎笑道:“怎么,紫钺剑派连一个能出阵的弟子都没有吗?”
然后,辛如晖就听见一人在后边说道:“我来!”
他吃了一惊,猛地转身看去,自家小子大步而出,走到何花山面前,剑尖垂地,已摆出了起手式,并说道:“在下紫钺剑派江辰,请出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