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没有想到她一开口就问这件事。
脑子一片混乱,半天没有做声,把江瘦花给惹恼了,说道:“你走,出去!不想与我说话,还在这里做什么?”
“哪里是不想和你说话?”被她恶人先告状,叶云生也有些哭笑不得,俯低靠在了她的身上,闻着她柔软的脖颈上的气息,忽然明白自己今晚连剑也没碰,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了。
“我与何家有个秘密,在这天底下,谁也不曾提过,但我其实早就想找个机会告诉你了。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谁也不说,就只想告诉你?”
环抱住了她的身子,他亲着她的脸,亲着她的脖子,亲着她的耳边。
“花言巧语……”她微微地挣扎着。
“你是我的娘子啊,我的秘密,也只能与你说呢!”
江瘦花忽然发力将一脸深情的叶云生推开,嫌弃地说道:“奴家可承受不起,只这一趟襄阳就多了两个娘子,浅浅我不去说,那穆芳青是如何惹来的?你当我不知?于亮早就跟不死帮的人打听到了,也说与我听了。还想瞒着我?”
圣手老李啊,你收了个什么徒弟?是不是傻,想晚节不保吗?
“逢场作戏罢了,当不得真,不死帮那些穷鬼瞎闹腾,传出来的话怎可尽信?”
“你是个怎样的人,这些日子还能不了解吗?外面风流便罢了,家里还有个红颜知己等着你回来,这才半年工夫……我看着她,有时都分不清,该在这家里的,是她还是我!只这几日,每夜你都与她出去,就知道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叶云生头皮发麻,心里苦笑不已,暗自嘀咕,“这大醋坛子,是愈发能酸了。往日里拜的菩萨呀,都悟来了啥?”
按说他也是老江湖了,遇到过的女子不少,可没有一个如江瘦花这般能吃醋!
这都不用辩解,说什么都没用,只会更糟。
很多时候,对方跟你说什么,不是要你回答,只是想说而已。
叶云生听她说了一通,最后很是委屈地道:“我看这院子里的屋头也不够她们睡的,偏生奴家是个不争的性子,就到这地窖里过。以前也不是没有睡过,再说,家里的人都没了,天大地大,也没有地方能去……最后就只能被你欺负。”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子的。
他看着黑暗里的,隐隐约约的轮廓,尽管知道江瘦花在作戏,也只能陪着她作下去。
傻子才会把好好的一场戏给演砸了!
“哎,你就这性子,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