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山路的只有两种人,前者人强马壮,护卫众多,不惧山匪围攻抢夺财物。后者像我们武艺一流,江湖上名号响亮,山匪也是江湖中人,报上名号,自是一路太平。”
说穿了很简单,对方靠武力来抢,你有本事,让对方抢不了,这山哪里都能去。
“可是那些不会武艺要走这里过的人,岂不是很可怜?”
“若是附近的人,大多与山匪熟识,说不定就是某个村子的亲戚,说个来历讲个交情,也就放过去了。走商的人敢走这里,除了某些经验的肥羊,早就与这些山匪跑熟了,定期上供不说,还会带些酒肉沿路分送。当然,这些走商许多都是从肥羊挨过来的,山匪也不会赶尽杀绝,抢你几次,你学乖了,送钱送粮,不是更长久?”
过了些许时间,这些伏在四周的人迟迟不动,或许是被叶云生等人从容自若的神情给镇住了。
“如此说来,这些山匪还不算太坏。”江瘦花认真地思索着,显得有些可爱。
叶云生亲昵地捏了捏她的下巴,雪白柔滑的肌肤,撩得心里一片荡漾。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幸运的。埋骨山中,或是比失去性命还要悲惨的,也不在少数。”
“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情况,会遭遇你所说的这种惨状。”
“比方说一个有钱人雇了几名自认身手不错的江湖客,不自量力地打算闯过去。结果因这几个江湖客自视甚高而与山匪大打出手,双方死伤不少,引得更多的山匪,最后钱被抢了,人被杀了,家眷被掳走,在寨子里成了山匪的玩物。”
江瘦花只是没有江湖经验,少了些许见闻,但不是愚笨之人。她马上就明白过来,更是听懂了叶云生言语中的深意。
“原来这些山匪把马车上的孩子当成了有钱的老爷,把我们几个当成了护卫!”
叶云生笑着说道:“我和梁介带着剑,小楚那模样,除非这些山匪都瞎了眼,如此想来也是理所当然。”
江瘦花环顾四周,笑着问他,“等会儿动起手来,可以让我参与吗?”
“嘿,你这佛经念着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礼佛自要行善。”她低眉浅目,一副柔顺乖和的模样。
“那你还想着与人动武?”叶云生的拇指磨挲着她眼角的泪痣。
“行善即是止恶呀!”她由着他摸,舒服地眯着眼,嘴里轻轻地说,却是把心里早已认定的话说了出来。
叶云生放下手来,看着眼前的相伴一年时光的娘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