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扰。
可她却回头,打量了过来,问道,可还有酒吗?
酒不多了,但不会难舍,把酒坛抛给她,看着她大口喝酒。其实,看女人喝酒,大部分的男人都会喜欢,少有例外。
她显然是常喝酒的人,喝酒的模样煞是豪迈,尽管放下酒坛的小脸依然冰冰冷冷,好像没有感情似的。
“我发现你的剑,一直留在鞘里。”
“剑不放在鞘里,还要放在何处?”
酒坛里或许只剩了一口酒,她低着头,摇晃着酒坛,侧脸看过去,没有可惜,没有萧索,没有一个酒徒面对还剩一口酒的境地该有的神色。
“换做是我,我会杀光他们;你把他们放跑了,连这一场伏击的主谋丁江,也好言好语的就这么忍了过去。”
“你觉得我不该如此?”
“一个都不放过,才能让别人怕你。”
“我为什么要人怕我?”
“这一路可不是去看风景的。”
一个浪卷打着了,浪花溅得很高,水气儿顺着风而来,带着淡淡的土腥味。
“各凭本事吧……”
能感觉到她心里是有些不高兴的,但是她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忽然有一个念头在心里闪过。
“你的脸,是不是……”
她整个脸转了过来,冷冷的,一点神色也无。
“以前不是这样的,几年前,中了一种毒粉,不管心里如何,脸上就是没有动静。”
她弯起嘴角,眯起双眼,微微皱了皱鼻子,现出了一个“笑容”。
一个无比怪异的笑容!
“其实,就这样弯一弯嘴角,便可以了。”
她也学着样子,弯了弯嘴角,这回自然了许多,只是整个脸冷冷的,倒是极为恰好的一个轻蔑的笑容。
她举起酒坛,向这边敬了一下,然后喝完了里面的酒。
“即便不追究他们伏击的意图,就这些人,也不知吃了多少路过的有钱人。杀光他们,也算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了。”
“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吗?”
她今晚穿了一双青面绣花踏云履,里面没有布袜,光着脚面。
“没酒了。”她把酒坛放在石桌上,喃喃了一句。
“可以去打两坛酒来。”
“我去?”
“自然是你去。”
“凭什么?”
“我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