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还在禁地中闭关的上任宗主,
这可是灵山啊!
是他北冥宗耐以生存的宗门!
他的满腔雄心壮志还未实现,自家宗门却先被人夷为平地!
郑岐山没有再晕过去,他接受了这个事实,没过一会儿,他嘴一张,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这黑血乃是堵塞心脉之恶血,先前被成小溪疏通,如今郑岐山体内内息狂涌,这恶血便顺着咽喉排到了体外,这对于郑岐山来说却是一件好事,只不过眼下这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成小溪见郑岐山醒来也很高兴,不是装的,而是发自内心那种,他严肃道:“宗主没事便好,筵席即将开始,没你这主人怎么能行。”
郑岐山经历连番打击,再也听不得这些了,他紧紧闭着嘴,不敢去看成小溪,也不敢接下话茬,生怕这厮还会说出什么气死人的话来。
下山总是比上山快,成小溪正是春风得意,北冥宗几人如丧考妣,两方对比格外明显,单从神色就能够看出来。经此一事,即使北冥宗能够恢复元气,也再不能够对西灵造成威胁,不为别的,只因为成小溪,他,便是北地的噩梦。
要不是成小溪有战灵撑腰,郑岐山必定送他一颗碧灵珠,让他好好尝尝那种奇妙的滋味,可这一切不过是空想罢了,一声呼唤将郑岐山从幻想中叫醒。
“宗主,到地方了。”
筵席设在开罗城最最有名的齐天楼里,此酒楼建筑风格古朴,菜品、味道也是开罗城中首屈一指,其幕后之人便是北地主宰北冥宗,前往北地的富商们都喜欢在此处落脚,一方面是为了面子,另一方面则是这间酒楼确实有它独到之处。
这独到之处嘛,便是齐天楼中十大绝色,她们都是些年轻貌美的妙龄女子,不知何故入了这齐天楼中,从此沦为取悦客人的工具。他郑岐山虽贵为北冥宗宗主,暗地里却也经常逗留此间,若是再深究下去,怕是北冥宗几大长老也是这里的常客。
站在楼外迎接的是一名中年女子,她便是这齐天楼的管事,显然年轻时候也是位不可多得的绝色美人,如今年过半百仍旧风韵犹存。
齐天楼背后虽然是北冥宗,可平日里酒楼中一应事务皆是由此妇人操办,人们都称她为齐夫人,在这开罗城中也算是一号人物,鲜少有人敢得罪于她。
齐夫人向来都是隐于幕后,很少在人前露面,可今日不同,乃是北冥宗宗主郑岐山亲自交代,对这二位大人全部都要亲力亲为,不能够有半点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