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身份没有当即发作而已。
当时的他既佩服此女的胆大妄言,又懊恼她对自己的污蔑和讽刺,现在既然已经“人肉”出了她的一切,那接下来的大会他就没有必要再呆下去了,他讪讪的站了起来,借口出去接个电话,就离开了会场,开始寻找这位光见过背影的“女神经”了。
刚出大棚会议厅的门,新姐夫猛的打了一个激灵,看来花丛里呆惯了的新姐夫还是不能适应农村干冷的气候啊!
他下意识的扣紧了黑貂外套,就开始瞎蒙瞎撞的瞎打听了,谁知还没敲几家门就打听到这个叫胡湾的女娃子,就住在前面不远曾经被他的车压坏了门口的那家。
新姐夫如获至宝地到了现场,忽然觉得不妥,又迫不及待的跑到村头的小超市,买了点“上好”的礼物,就准备上门理论去了。
新姐夫气不哼哼的来到胡湾的家门口,刚想狠狠的去敲门,就发现她家的大门居然是半掩着的,我靠,不会有炸吧?难道这位大侠早就知道自己要来“找事儿”,故意心虚没锁的?不可能啊,心虚应该是插门而不是留门,看来这位大仙不怕他来请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