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小白在山中转悠了两日,并没有发现山中有山精的踪迹。
“罢了,还是下山去问问那些过山人吧。”
低头吟片刻,王寒便转身朝着山外飞去,不多时便到了那回到了那河流边上,河上有一座桥,王寒便在桥头静坐等待那群过山人。
……
“阿三,快些走啊,还没上山怎么就脚下打蹿?是不是新媳妇太动人了啊?”
马儿山下一行七八个人背着重重的货物缓慢的行走在马儿山下。冬季的太阳不是特别大,但几人也是汗如雨下。七八人中走在最前面的赵老大见阿三快掉队了,便开口调笑,众人也跟着乐呵起来。
阿三刚娶媳妇没几日,正在新婚的甜蜜之中便被赵老大叫来帮忙了,因为这次的货物开出的价格比平时高了两三倍,这可是难得的肥差事,阿三一听也应了。
几人一边开口调笑一边慢慢的走着,背货过山可不是个急活,得有韧性。
话说王寒等在桥头近大半日过去了,方才见到七八个人影出现在桥对面的田野边际里。凝神看去貌似还背着货物,定然是那过山人了!
不多时,那七八人已经到了近处,嘴中哼着一些号子,慢悠悠的踏上了桥头。
“几位老哥,可否歇息一会!”
见人以到桥上,王寒便上了桥头,对着刚上桥的几个背山人吆喝了一句。
“小兄弟你莫不是耗子?在此要我等停着做甚?”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岁的壮汉,衣着单薄,络腮胡子,见者王寒一喊歇便开口问道。
在这马儿山中,常有那游手好闲之辈呼朋伴友,来打劫背山人身上的的货物,此类人也不杀人,都是穷苦之人又不务正业,穷苦人劫穷苦人尚比强盗土匪差了一等,所过山人们久而久之便将其称为耗子。
王寒连呼不是,直言自己有事打听,至于这耗子,昨日那老者也是与自己说过,心中明了。
“几位大哥此地有桥墩,可否在此歇息片刻,在下问完便走!”
听得王寒之言,为首的老哥便先停了下来,又招呼后面的几人停下,几人放下了货物便去河中洗脸打水,背着重物穿行许久,身上壶中的水也喝得差不多了,正好这青年拦路,便顺此行事,留下了赵老大和青年谈话。
“小兄弟你想问何事啊?我赵老大从十八岁起便在这山中穿行,来回一趟七八日,无论春夏秋冬未曾停歇不知跑了多少来回。你尽管问,这山中还没我不晓得的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