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车到厂门口,见大门敞开,孙利衣服穿得整齐像没受伤一样的坐在保安室。
车子开进院内,孙利大吃惊!一大早她怎么来,厂里也没出什么问题。难道担心自己的伤来的吗?
嘉嘉缓缓下车,步履轻盈的来到门卫室。有意问:“昨晚睡得舒服吗!痛不痛?”
孙利无所谓的说:“我皮糙肉厚,没事。工人们都干劲十足,产量增加不少。圣美那边有几个师傅打电话想来咱厂,我答应了!过几天就来。”
嘉嘉见他故意转移话题,明知道自己来的目,装着毫无波动。
嘉嘉用手指按着辛酸的鼻翼,自责.难过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
抬起美目关心的问:“让我看看伤,严不严重,走,进去。边说边向往里拉。
“没事,死下了。你去忙你的吧,别管我。”孙利边说,边拒绝他拉扯。
这小子什么都好,唯独脾气倔犟。
嘉嘉装着生气的说:“你非要我生气,给我进来。”
孙利在她面前吃硬不吃软,怕她生气,便随她进去。
嘉嘉毫无拘谨的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孙利后退一步,不愿意的说:“我没事,你就别担心,忙你的去吧。”
嘉嘉大叫说:“你能不能别动吖,听话好吗!我担心得一晚上没睡踏实,我好后悔。”说完就咽硬起来。
孙利见她伤心的泪水,倔犟的脾气瞬间被软化成一娄娄轻烟,在夏日空气中散发。
嘉嘉扒下孙利衬衣,看到红肿与青伤,脑海里闪现出当时他痛苦不堪的样子,忍不住捂着嘴抽涕起来!
孙利着急的说:“姐!你哭啥呀,大清早不好.不吉利,快别哭。我都说我皮糙肉厚,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忙从旁边的桌子上抽出面巾纸递给她,说:“好了姐!快把眼泪擦了吧,你伤心,我心里也难受。”
嘉嘉听了“扑嗤”一笑起来,朝他胸肌上捶打几下,嬉笑说:“讨厌你,你哭呀,哭一个我看!”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放荡不羁,说话让人反感。”又问“伤口痛吗?”
孙利摇摇头说:“不痛,不用担心我。”
嘉嘉想起他表姐跟自己打电话担心的语气,追问:“你怎不告诉你表姐是我打的呢?刚才打电话找我说你被人打了,伤很严肃,很是担心你。”
孙利‘啊’的一声!说:“不会吧!我还纳闷一大早你咋来了呢”
怔了一下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