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父亲派的人何时到花垣?”韩烁抬起头看向了站在一旁沉沦研究着城主被夫人赶下床的白芨。
“啊,”白芨回过了神,“几位大人是从城中心南下的,最快也要一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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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
韩烁算了算。
花垣城的少城主濯考还有两周就要开始初试了,看来留给自己安排好一切的时间并不是特别多。
“白芨,把我编的那本习题册拿来。”韩烁寻思了一会儿,嘱咐自己的侍卫。
白芨听话的去拿来了一本不算厚的小册子。
“随我拿去给三公主。”韩烁接了过来就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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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芨反常地不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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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愣着干嘛?”韩烁奇怪地扭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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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白芨面露难色,“少君,恐怕这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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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合适?”韩烁挑眉问道。
“三公主把少君的东西都扔出来了,只怕今天是不想见少君了。”聪明的白芨有些为难地提醒。
“她哪里把我的东西扔出来?!”韩烁被戳到了痛处,但是依旧不服气地昂起头争辩,“许是她今天身体不适,不方便与我同床共枕。你这种没有成亲的男子,怎么会懂女子皆有那么几日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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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白芨投降
难得自己这么聪明,少君居然不给个机会让他表现。
还嘲笑他母胎so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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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烁虽然嘴里争辩着,但是心里也知道今天他家陈芊芊是看他不爽了。所以好面子韩烁一捂自己的头,坐到了书桌旁边,“今天我有些晕,还是不要去她面前的好,免得她又为我担心。我今夜就在这里睡吧。”
看透一切又不敢说话的白芨,“少君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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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白芨把那一张信纸放在了韩烁面前,“那城主夫人这事?”
操劳了半天的韩烁才想起了他爹还求着他写信说说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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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
韩烁又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
还是自己的媳妇儿好啊,从来不会让他睡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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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烁低着头,偷偷乐了起来,嘴角藏不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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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笔。”白芨妥帖地将纸笔都准备好,递给了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