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好疼,啊————主上,主上您轻点,属下实在受不了了!唔————”
接下来的几天里,类似的怪叫声不断从民宅里传出来。
“你给我闭嘴,叫什么叫?”
周逊没好气地直接在白礼明的背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好歹也是个超凡者了,一点儿骨头也没有,动不动就大呼小叫的,听得都让人心烦。
也就是他租的这座民宅比较偏僻,附近也没什么人家,否则让人听见,还以为他把这家伙怎么着了呢。
白礼明疼得一咧嘴,心里更是委屈的不行。
这能怪他吗?
这滋味又酸又麻又疼的,时不时还跟过电一样,换谁谁不得叫?
此时的白礼明看起来确实不是一般的可怜。
光着的前胸后背上都插满了明晃晃的针,乍一看跟个人形刺猬似的。
针灸,
中医的一种传统艺能。
周逊虽然没学过中医,但以他如今的精神力和学习能力,临时找些中医方面的书看看,也就差不多入门了。
然后可怜的白礼明被他拿来练手了。
反正他又不是真的用来治病,
只是以针灸为手段来试验人体反应,刺激人体变异,顺便掩人耳目,并不需要真的掌握中医针灸的医理。
只要一点点试验,找到他所需要的穴位就够了。
于是白礼明就乐子大了。
人体是最复杂精密的机器,其中无数窍穴的具体功能就算是最资深的人体学家或者医学教授都说不清。
然后周逊在他的身上挨个扎针实验,那滋味能不酸爽吗?
要不是周逊,
换一个人这么调理他,他早就翻脸了。
其实周逊也同样不轻松。
虽然针是扎在白礼明的身上,酸疼酥麻的都不是他,
但他给白礼明下针是为了摸索出一套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变异方案,又不是专门为了折腾白礼明,
整个过程他也都需要全身心的投入,一点点的探索调整,不是一般的劳心费神。
要不是为了给老爸老妈趟路,
就凭白礼明自己能让他这般对待?
想屁吃呢?
人体窍穴繁多复杂,作用也是多种多样。
即便周逊精神力强大,能够精确辨穴下针,但想要一一下针试验也不是一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