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这样做他就把自己整个儿的装在套子里了,这个明明是他设的套儿,他居然自己钻进去,实在是心有不甘。
卫青见顾卫东犹豫,心知其意,他也怕夜长梦多,万一把石迁也牵连进去,他这一番努力就白废了,当下也不遮掩,直接说道:“你若怕于你有阻碍,这文书不妨以我的名义写给江侍郎,只是你得一起签名!”
顾卫东心想这办法不错,当下点头:“就是如此吧!大司马那边我自去请求,让他压个三两天的兵部命令还是可以的!”
卫青一笑,不再多言,转身出帐,他知道,从此顾卫东在自己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來了,至少这个把柄他算是握住了。
出得帐來,已是日落时分,不知不觉居然与顾卫东聊了这么久,卫青感觉是无事一身轻,当下纵马回营,先安抚了等的坐立不安望眼欲穿的石迁,告诉他此事已经遮过,然后又召集兵众,表示他们听到的都是传言,并非兵部的真实命令,再有造谣者军**处。
这一次的危机就这样压了下去,但谣言却仍悄悄的传播开來,每个人都狐疑的在等待着兵部正式命令出來。
次日,卫青纵马出帐,他有一件事要去问马植,这件事关系到渡河大计,那天他与马植同走,马植说了他在那里抛弃污物的原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卫青当时就已经留了心,但当时还沒有太成熟的想法,也就那么一听,而现在,他有了一个十分大胆的设想,他想再找马植确认一下,以策万全。
将近马植家,卫青不由得想起马湘兰來,这小姑娘那一首白头吟唱的人心旌摇动,真想再听听她一展歌喉,只可惜,马植说过,第二天就要把她送到她叔叔家去,只怕以后沒机会听这优美的歌声了。
卫青正自胡思乱想,猛听得一阵叫喊之声传來,卫青向前面看去,只见一个披散白发的老人,状如疯颠,提着酒壶在河岸边奔走着,嘴里不断大叫:“为何不渡河,为何不渡河!”后面一个老妇人在其后不断呼喊追赶,卫青心中暗叫不妙,听声音这老人应当是马植,不知他是如何得知大军今年可能不渡河的消息的,想來这个消息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眼看他在河边奔走,这一段水流湍急,而且河岸与河面上下相差有三丈开外,这一掉下去可就绝对的沒有生机。
卫青急忙的要去追赶,但河边湿滑,又沒个阻挡,他也不敢催马快行,情急之下翻身下马,打算徒步追上去,还沒等抬脚,只听一声大叫,眼见得马植白发飘飘,直向河中堕去。
卫青这一惊非同小可,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