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如以为卫青眼花了,或者他的大脑被包县令刺激过度。
卫青的神色严肃起來:“的确沒有行人,这一上午我几乎一直在看,看到的行人不足三十人!”他看着赵月如:“东城虽然不是什么大县,但几千户人家还是有的,为什么街上会沒有行人,这家客栈开在大街上,客房也很整洁,为什么沒有客人,为什么开客栈的会把大门紧闭!”
赵月如暗自吃惊,她沒想到卫青的心思如此细腻,这些事她也看在眼里,但从來沒有去想,现在卫青一提醒,她不由脱口而出:“的确有问題!”
卫青点了点头:“月如,我要看一看这城里为什么会这样奇怪!”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赵月如问。
卫青慢慢的答道:“因为我是个军人,百姓的事都和我有关系!”
赵月如轻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样走下去,要走多久才能到六安。
赵月如和卫青在空旷的街道上一路摸索着,转了好久才來到县衙门前,街上沒有行人,他们也无从打听县衙的所在。虽然客栈掌柜指了一个方向,但具体走起路來还是比较麻烦。
赵月如站在卫青身后,等着卫青去叫门。
卫青沒有动。
赵月如很想问他为什么不叫门,但她决定先不问,她不认为自己什么都看不出來,只不过她现在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而已。
她向前看去,立刻知道为什么卫青不叫门了。
门口糊着白幡。
那是家有丧事的标志。
但问題是,就算知县大人家有丧事,也不会在衙门口上糊白幡,毕竟他还要处理政务,现在这个白幡糊在衙门口,说明了什么?答案只有一个,不是知县大人家里有丧事,而是知县大人本人已经亡故。
所以,无论什么政务,都不必再处理了,这就是在衙门口糊白幡的原因。
卫青站在那里思索,他不知道应当向谁打听这一系列奇怪事情的由來。
赵月如只说了两个字:“客栈!”
卫青一拍脑袋。
两个人又回到客栈。
客栈掌柜好象一直就在等着两个人,他看到赵月如和卫青走向自己,仰起头计算着:“一个,两个,三个,,!”
“掌柜的还在算帐!”卫青问。
掌柜笑笑:“现在我还有什么帐可算,客人都不上门了,我是在算你们是第几个來问我的!”
“无论是第几个,请再说一遍!”卫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