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由于完颜雍文过饰非的需要,扎木合反而因祸得福,不但沒有被杀头,甚至连坐牢都沒坐多久就成了完颜雍的卫队长,这一回完颜雍派自己的近卫护送特使,正是扎木合带队。
那女子虽然手里失了剑,又面对着几个凶残的金军,却好象完全无动于衷,但那绝非因为她是什么武功高手,因为这女子的眉宇间满是绝望的神情,就象一个一心求死的人一样,她从地上拾起一块碎瓷片,将瓷片锋利的部分抵着自己手腕的血管,以便一旦这几个金军要侮辱她时她就立时割腕,听着扎木合的问话,她答道:“我叫赵月如!”
扎木合点了点头,对几个金军士卒说道:“这个女人我要了,你们且回吧!”
几个金军士卒心里老大的不愿意,但头人先挑财物是金军部落的规矩,他们也无可耐何,只得答应着,抬起那伤者走了。
酒店内,扎木合和赵月如相向而立。
扎木合笑了笑:“赵姑娘,你以为你死了就能逃得掉吗?你可知道我们队伍中有一个狂鬼部落,这部落的男人专喜欢奸尸的!”
赵月如激泠泠打卫个冷战,不由得脸上变色。
“跟我走吧!”扎木合淡淡的说道:“既然你伤了我的手下,我是不能放了你的,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倒沒想过占你什么便宜,只是你要为我铺床叠被、洗衣做饭,三十日后你就可以自由了,这三十天里你要为你自己的所做所为赎罪!”
赵月如站在那里犹豫,她知道金军的头领与下属之间近于奴隶主与奴隶的关系,所以赵月如通过为扎木合服务來赎罪的确是金人的规矩,但扎木合说沒想过占她什么便宜,这事儿能相信吗?她一时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自己是应当立刻割腕自尽还是听扎木合的。
扎木合伸手入怀,从怀里拿出了一小块油脂一样的东西:“这东西是我们金军的疗伤秘药,乃是漠北寒蟾的油所制,你就算是割腕了,我也一样能救得了你,只是,那时我会怎么做可由不得你了!”
赵月如突然笑笑,啪的一声将手里的瓷片扔在地上:“我信你!”她慢慢的说道:“方才你明明是有机会的,甚至现在也有,你根本沒必要说谎,何况!”她的神情变的哀伤起來:“我本就是个苦命的人,受苦是正常的!”说着大大方方的走到扎木合身前,看定了扎木合。
“走吧!”扎木合说道,转身带路,赵月如则悠然的跟在他的身后。
扎木合慢慢的的走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