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经过说一遍!”
张潮点头,从自己早起备船开始说,说到中间离开一段,再回到船上时周生已到,二人一同等了好久仍不见赵三,周生就让张潮去赵三家问。
“你是如何问的!”卫青打断张潮,说道:“如果能记得当时你说了什么?且将当时你说的话都一字不差的复述一次!”
张潮笑道:“这有何记不得的,只是一句嘛,我问:三娘子,赵三哥为何还不來!”
卫青一皱眉:“这不对,你这说法与苏三的说法不一样!”
“我绝对沒有记错!”张潮听得卫青怀疑自己的说法,不由得涨红了脸,急忙说道:“当时只说了这一句话,我哪里能记错!”
卫青点了点头,又问苏三:“张潮所说的这句话可是如实!”
苏三答道:“将军大人,我方才也是这么说的啊!我说的和他说的是一样的,是将军大人日理万机记错了!”
卫青看着苏三笑道:“你倒会说话,我现在不过是理了三个案子,倒也谈不上日理万机!”说罢,他慢慢将脸转向张潮,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脸的严肃。
“啪!”卫青猛的一拍惊堂木:“张潮,你给我跪下,你杀人越货,罪当问斩,你可知罪!”
张潮大惊,叫道:“我无罪,我沒有杀人,是周生杀的人!”
“呸!”卫青冷冷的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杀了赵三,铁证如山,抵赖是沒有用的!”
“将军大人,您,您不是说是周生杀了我丈夫吗?”苏三在下面跪着,眼见卫青如此大的转变,简直适应不过來,心里以为这位将军大人中了风了,急忙提醒。
卫青哼了一声:“我何时说过是周生杀的人!”
苏三张口结舌。
卫青还真沒说过,他只说过要用铁索把周生给索來。
“我是冤枉的!”周生在一边听得事情有转机,急忙开腔。
“给我住嘴!”卫青断喝,随即看着张潮:“张潮,我且问你,你为何到赵三家门前居然就开口叫‘三娘子’而不是叫‘赵三哥’,如果你以为赵三在家,你会直呼他妻子來应门吗?”
哄的一声,堂下的听众齐声惊叹。
果然如此,苏三是赵三的妻子,张潮如果急于想叫赵三出來,为什么直呼苏三,这明明就是知道赵三不在家。
张潮满脸惨白,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卫青一再要他一字不差的重复当日的话,而且有意的说他所叙述与苏三所叙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