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一战的终结,连连传令,催促全军后退,撤入城中。
城门咣当一声关上,卫青的心才算放下,他将望云骓交给手下,嘱咐了一声“好好照顾此马”,正要去向卫子夫问安,突然有一人一把拉住了他,卫青转头看去,却正是那个李御史。
李御史眼中冒着怒火,厉声喝道:“老夫乃监察御史李铁嘴,奉命护送贵妃娘娘前來劳军,老夫要问你一个里通外国,谋害贵妃娘娘的大罪!”
卫青叹道:“李御史,我再怎么定罪也不过是救援不力,哪里來的里能外国,谋害贵妃娘娘,您这罪定的不但太大,而且太偏了!”
卫子夫方才从车中出來,也轻声说道:“李御史,您言重了!”
李铁嘴向卫子夫行了一礼,大声说道:“娘娘,下官沒有说错,也沒有言重,下官有证据!”说着手一扬,举起一张纸來:“这纸是一个卫士自金军处所抢得又交给了老夫的,纸上详细写着淮南城巡逻的路线与兵力配置,如此详细的情报,如不是出自卫将军处,却又出自何处!”
卫青大叫一声,又惊又怒,他这才明白为什么他每日里都派人哨探百里仍被金军打了个突然袭击,却原來有人将如此详细的情报送给了金军,他一把抢过李铁嘴手里的纸细看起來,只见笔致圆润,看起來不象是武将所写,更象是文人的手笔,但这纸上又无落款,一时也猜不出是何人所写。
李铁嘴在一边连连怒喝,要卫青交待罪行。
白不信在一边插言道:“御史大人,正是这张纸证明了卫将军绝非里通外国之人!”
“丫丫呸!”李铁嘴喝道:“你不必狡辩!”
“不是狡辩!”白不信说道:“写此信者不过是想让金军知晓我军情报,以便攻击,如果是卫将军想做此事,只需不布置岗哨既可,他何必去写什么信,何况淮南的兵力布置与城防情形,我们高级军官都知道,而且每一段时间还要向大司马汇报一回,知道城防与兵力布置的,又哪里只有卫将军!”
李铁嘴一愣,想了好一会儿,一拍脑袋说道:“有道理,果然有道理!”随即向卫青深深一揖:“卫将军赎罪,老夫糊涂!”
卫青见这老头儿知错必改,倒也真是个爽快人,心中高兴,点头道:“李御史果然豪爽!”
李铁嘴还要与卫青再谈,却听得东西两面几乎同时传來号角之声。
卫青的脸上变色道:“金军來袭,李御史请护送贵妃娘娘入府,我这就带人上城防御!”
李铁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