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好的松木做的,绝非一个贫穷的老太婆能使用得起。
裙子很破,所以衣领在脖子处松松垮垮,露出了明显的喉节,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男人。
篮子的布又厚又大,纹理密实,而且十分干净,只有象“贡料居”这样的高档店铺才会有,这可不是一个贫穷的老太婆能买得起的。
加上这个假老太婆刚才走路时居然沒有喘息,向她走去时步伐矫健,一共四处破绽。
“第五处是什么?”黑衣人问。
她动了动身体,黑衣人看到了她身后石碑上的字。
石碑上刻着:“慈母王张氏之墓,不孝男子微立!”
黑衣人的眼睛里现出笑意:“不错,我的伙计扮成一个老妇人,说这是他老伴儿的墓,但是,你知不知道女人和女人也可以结婚的!”
“不知道!”她心里有点恼怒,不知他这么胡说八道干什么?“女人和女人也能生孩子吗?也可以有儿子为他们立碑!”
黑衣人第一次不再叹息,而是发出了笑声:“当然不能!”
她转身就走,不打算再听他胡扯,女人和女人结婚,扯蛋,照这样说,男人不是也可以和男人结婚了,那成什么世界了。
“下次别再放蛇!”她边走边说。
“我以为你会杀了那蛇!”黑衣人看來还不想结束谈话。
“第一,我的工作是杀人,不是杀蛇,第二,沒人付钱让我杀了这蛇!”她的声音渐渐远去。
她沒有进城,现在城里一定在大肆搜捕杀手。虽然最终一定是抓上几个倒霉的了事,但现在风声正紧,她沒必要进城去冒险,何况,在城外她还有事情要做。
转过南城门,又走了三里左右,天已经黑下來了,在她眼前慢慢现出一个小小的院落。
她身形忽然纵起,用起了轻功,如同一只飞雁轻轻掠过院墙,熟门熟路的來到一间屋子的窗外,她润湿了一点窗户纸,轻轻捅破,向屋子里看去。
屋内十分整洁,地面一尘不染,空荡荡的房间里连一张椅子都沒有,只在正中放着一个十分华贵的柜子,柜子上摆着香炉,香烟缭绕,一闻就知,这是最高档的檀香,香炉后面供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花木兰之灵。
是的,她心想,这就是她自己的灵位,她就是这个花木兰,她已经死了,至少对这院子的主人而言,她已经死了,死了很久了。
门一响,一个男人被两个丫环搀扶着慢慢走了进來,他面色死一样惨白,一边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