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讥笑:“李爷爷,你先坐吧!”李战慢慢坐下,他已经不在乎顾卫东这样的讥讽了,因为他不是十年前的李战了,现在,他已经沒命可拼。
顾卫东看着左慈,微笑道:“想不想听听你昏过去之后的事情!”
左慈苦笑。
他一点也不想听,第一,那与他无关,他只知道自己醒來时已经只剩下半条命,幸得一个老道士的救助才免于一死,那以后,他就当起了道士;第二,他沒心情听,现在这种情形,就好象顾卫东突然扒光了他的衣服向众人展览他一样,让他最隐密的那一段历史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他怎么还有闲心听此后发生了什么?但很显然,他不想听,顾卫东却想听,如果他说“不想听”,惹恼了顾卫东,后果很严重。
他只好点头。
李战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他很希望左慈说“不想听”,因为他真的不想讲,那是一段近于疯狂的历史,一段让他感到羞愧的历史,他现在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当年那么拼命,结果,他拼的沒有老婆,沒有银子,沒有职位,只有满身的伤痕,直到他投奔了顾卫东,向顾卫东揭穿了左慈的真面目,他才得到了这一生最大的一笔奖赏:一百两银子。
他现在心中沒有别的要求,只希望多得一点银子,银子,银子,这就是他现在想要的一切。
然而,顾卫东问了左慈,左慈说了他想听,那么,自己就不得不讲,因为如果不讲,以后可能就不再有银子。
李战慢慢的接着方才顾卫东讲的内容继续讲了下去。
李战以为田立文已经死了,他以为自己沒有能够救得了田立文,但他并不感到遗憾,象田立文这样的人如果死了,他是不会有遗憾的,所以在他此后再也沒有关注过田立文,直到他又看到了左慈,他所遗憾的是,这个杀手又一次从他手里逃走了,当花木兰从李战身边逃掉时,他以为自己这一回让这个杀手又跑掉了,但他还沒來得及喘息,远处传來兵器相击的声音,花木兰一路倒退着退向李战,她又回來了。
花木兰几个起落甩掉李战,刚刚松了一口气,黑暗中突然一道亮光迎面飞來,她下意识的用剑一挡,叮的一声,亮光凝固住,原來是有人刺了她一剑。
她还沒有來得及看清敌人是谁,亮光又起,她急忙用剑招架,对方的剑象疾风骤雨一样沒有片刻的停顿,她只能连连后退,两剑相击,发出一连串的叮叮当当声。
花木兰的的汗水流下额头,她面对的这个对手出剑实在是太快了,她根本沒有还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