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他说着转身进屋。
鱼厨的心在呯呯直跳。
如果不让他上鱼,这次行刺就会失败。
卫士走了出來,在鱼厨身上细细的搜检着,检罢,向里面一指:“去吧!”
鱼厨暗地里长出了一口气,他端着鱼往里面慢慢走着。
屋内,一张桌子打横正对着门,桌子后面端坐在公丘明,左右两边各有一张桌子侧放,郁秩波兰和魏其阿分坐桌子后面相陪,三个人的桌子上都已经上了数道菜了,公丘明已经很喝了几杯酒,脸上微有醉意,看着鱼厨笑道:“你也真够大胆的,为什么那么多厨师做菜都可以让卫士端,只有你不干!”
“因为我做的鱼与众不同!”鱼厨答道:“会做鱼的厨师有无数,但能当得起鱼厨称号的却只有我一个,所以,我做的鱼,必须由我來端上來,这是我应得的荣誉!”
公丘明哈哈大笑:“你说的不错,我们今天主要就是要品尝你做的鱼,所以,真的应当由你端上來,來吧!把鱼端上來,让我们好好尝一尝!”
鱼厨小心的端着盘子前行,他的一条腿是瘸的,所以他每走一步都必须努力把盘子端正。
公丘明放心的看着鱼厨一步一瘸的走來。
他一点也沒想过鱼厨会杀自己。
因为他根本沒想过龟兹人会打算造反,更沒想过已经安安静静在城里做了两年鱼的鱼厨会是刺客,还沒想过一个气喘吁吁、一瘸一拐的人能行刺,特别沒想过一个明显身上沒有暗藏兵器的人能够行刺。
不过,他并非一点安全意识也沒有的人,从他让卫士在门口接过菜再端上來就知道,他的心里也同样是警惕着的,而且,他使用的是一双银筷,每道菜他都会看着卫士先尝一口,等一会儿见卫士安然无事才会入口,他的身上穿着明晃晃的铁甲,不要说沒有行刺的,就算有行刺的,寻常刀剑要想一下子刺入铁甲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很放心,加上酒意上涌,他也很开心。
鱼厨慢慢的走到公丘明身前,他的腿极大的妨碍了他端着盘子行走,所以他走的十分吃力,比往日要更吃力,毕竟现在他要保证盘子平端在手上,他终于走到公丘明的桌子前,已是累的呼呼直喘了,他弯下腰将盘子往桌子上放,按照程度,他要先将一条鱼放在公丘明的桌子上,再分别将另两条鱼放在郁秩波兰和魏其阿的桌子上。
他行走时已经很吃力,这一弯腰,终于失了平衡,盘子一倾,那三条鱼都向一侧滑动,公丘明反应极快,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