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的一声,公丘义已经拔出剑來,剑锋直指东牟道:“说,你是救还是不救!”
东牟道轻蔑的看着公丘义:“不救!”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公丘义的剑在手中发抖,一时不知是不是该刺下去。
门帘一掀,一个士兵进得帐來报道:“禀将军,,,,,!”他一看到帐中情形不由一惊,一时不知是不是应当继续说下去。
“说!”东牟道命令。
“武,武威失守!”那士兵结结巴巴的把话说完。
“具体点!”东牟道不去看公丘义的脸色,追问士兵。
那士兵将手中的一个纸卷递上來:“我们的探马所传來的消息!”
东牟道接过纸卷,展开來看,轻声念道:“龟兹守将魏其阿与郁秩波兰合谋,杀公丘明将军,统龟兹军与汉军联合,二军已入武威城,不日将來攻金昌!”
叮当一声,公丘义手里的剑掉落在地,他身体一晃,倒在地上。
“把他扶下去!”东牟道的眼睛根本就沒有离开纸卷,只是说了一句。
处理罢公丘义,东牟道站在帐中慢慢思考着。
他当然不愿意后撤,事实上乌孙的每个将领都不愿意后撤,因为葛尔丹首相有个习惯:打起仗來,他从不后撤,所以任何人如果随便后撤,十有**会掉脑袋,除非你有十分充分的理由,而且这理由必须是能够以此后撤大量杀伤击败敌人,转身不但会重新占领原來的地方,甚至能占领更多地方的理由。
问題是,他沒有这样的理由,他只有“不后撤就死”这个理由。
不过,他有办法既回避后撤而掉脑袋,又回避不后撤而掉脑袋这个局面。
“备马!”他吩咐道:“我要去看看单父朵兰将军!”
东牟道骑着马來到单父朵兰将军住所门前,门卫认得东牟道,不待他下马已经打开了门。
“单父将军的病好些了吗?”东牟道边往里走边问。
“好象更厉害了!”门卫低声答道。
东牟道皱了皱眉。
前面匆匆的走來一个人,身材高大,一脸黄须,但神色却有些呆滞,那是单父朵兰的手下,楼兰军的实际指挥官屠何多而马。
“末将参见大人!”屠何多而马向东牟道行礼。
东牟道笑了笑:“你又在这里啊!”
“是!”屠何多而马答道:“我师傅的病今天又重了,我來看看,我怕,我怕再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