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如果沒有规定,不知我犯了何规!”
“但是,你,你,,,,,!”那选手一时张口结舌,还真说不出道理來。
刘七看着那选手,突然展颜一笑:“我参军之前,就是放牛的,放了十几年的牛,你说的可是这事儿不公平!”
一众西域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间有人笑出了声來,这笑声好象有传染性一样,一个传一个,一转眼已经是笑成了一片,那选手也终于忍不住张开大嘴笑了起來。
是啊!人家放了十几年的牛,有这经验,你能怪谁,这一场比赛还真是够戏剧性的。
阿布里也是笑容满面,向卫青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來,示意称赞。
卫青一笑,点首为礼。
他心里很清楚,阿布里是在尽力搞好关系,以便汉军一胜,与汉军结盟,但卫青可不能因此而自大,他同意比赛的目的就是收买人心,如果自大起來,反而弄巧成拙了。
石迁在一边看着,心中后悔不已,他不是沒放过牛,他吃的苦可比刘七多多了,他放过牛、牧过猪,做过乞丐,当过小偷,最后成了盗墓贼,要说起來,这个办法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就沒有想到,结果让刘七风光了一回,他的心中酸溜溜的,急忙问裁判:“第二场比什么?”
“追牛!”那裁判介绍:“放十头牛出來,每头牛角上各绑一个口袋,两方各出一人,谁抢到的口袋多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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