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霖回了之前休息的房,里面还放着小半碗醒酒汤。手上的痛感竟是叫他半分睡意都没有,看着刚才还血淋淋的手臂现在被白布包裹。
心里总有那么一丝丝的遗憾和失落,但更多的是心痛啊。刺伤他的是郑乙,那个他前不久还一同把酒言欢的好友居然会刺他一刀。要不是他动作快被刺的可就不是手臂那么简单了。
“咚咚咚——”
于霖蹙眉,这可不是敲门的声音。还不等他上前去看情况不远处的窗子已经被人打开了。
看着进来的人于霖不由得苦笑,“郑阁主,你怎么来了?大半夜爬窗子可不是好行为。”
郑乙看向于霖的手臂,放下手里的药瓶,“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不会留疤的,以后小心点。”一双无奈的眼神不敢抬头去看于霖,之前的事情也不在预料之内,他怎么会想到他刺伤的刺客是于霖啊。
“郑阁主这是什么意思?叫我小心?要不是你对着我的要害刺我也不在意一时着急叫你刺伤了手臂。现在这是在干什么,来道歉来的?我可不记得郑阁主有做错了什么。”
郑乙上前,还是想把事情给说清楚了,“于霖,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但你也有错不是。你擅闯我地月阁还想拿走我阁中的东西,不说明缘由,这就是要陷我阁于险境。”
于霖点头,郑乙说的没错,有错的确实是他。他确实不该叫地月阁陷于险境之地,但要是他今晚没去也不知道近几日荻州的事情郑乙才是背后那个掌控者。他还以为他是个不问世事的闲散公子,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是他看错了他。
“郑阁主,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不是。你已将我刺伤这件事也就就算过去了。”
郑乙高兴的点头,这件事能这么过去了自然是好。“那我给你上药吧,也不知道刚刚下手有没有重了。”
郑乙刚拿起药瓶递到于霖面前,还不等他接过药瓶就已经被他给拍掉了。“于霖,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郑乙你想干什么?你和他们的谈话我听到了,我也知道你才是这么多事情背后的元凶。我就是想知道前不久还在和我喝酒谈心说对权力金钱没兴趣的郑阁主现在是在干什么?
你是觉得我好骗是吗,还是觉得骗我很好玩啊?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连我都不知道你心里想着的居然是这些事啊,到头来我才是那个最看不透你的那个人。”
郑乙呵笑,眼里满是无奈是失落。“是,我就是这些事情背后的人。天星阁那个老头也是我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