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一下晕眩若是摔到地上,可是不轻。
换茶水进来的咏春正好看到这一幕,吓的脸色都变了。
快走几步到了沈筠棠身边,放下茶盏,扶着主子担忧的询问,“侯爷,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沈筠棠病来如山倒,之前有账本看着,分散注意力,她还没意识到身体不适,现在事情做完,精神一放松,就整个人好似被病毒入侵了一般,身上哪哪儿都不舒服。
“有些头晕。”沈筠棠微哑嗓子虚弱道。
咏春伸手放在沈筠棠额头上,灼人的热度让她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她本就会些岐黄之术,沈筠棠这分明是发高烧了。
她连忙让小丫鬟将白梅叫来。
两人一起将沈筠棠抬到了内室的罗汉床上。
白梅回来给沈筠棠收拾书桌,视线一扫,就见到垫在雕花木椅上的素色锦垫一片暗红……
白梅心口咯噔一下,她谨慎左右看了一眼,见书房里并没有当值的小丫鬟时,她才虚脱般的松了口气。
她忙走近,认真瞧着锦垫上的血迹,不用一秒钟,她就确定是葵水……
她迅速将锦垫裹起来,寻了快布包裹起来,拿在手中,而后扔到火盆里,亲眼盯着这块垫子烧掉。
瞧着沾了血迹的锦垫烧成灰,白梅才终于长出了口气。
庆幸主子的书房一直都是她和姐姐咏春打扫,小丫鬟们不能随便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