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又喝了一口酒,他只留下十来个护卫在身边,其他人全部跟着鲍信压了上去。看到鲍信冲上去的身影,淳于琼的眼神中冒出一丝精光,看来袁本初说的没错鲍信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这个时候还想糊弄自己去争功?也不怕肉没吃到再把门牙给磕掉,作为一个盘踞洛阳的组织没有一点手段能在这一亩三分地站住脚。淳于琼他再等待黄衣杀手他们亮出底牌,只有知道敌人的虚实才能打赢这场战。
鲍信带着一百多精兵,有的拿着刀盾,有的拿着长枪,后面是弓箭手掠阵,完全没有什么阵形一窝蜂似的冲了上去。快到门口的时候,院墙上爬着十来个拿着竹筒的黄衣人,一边躲避下面官军射来的弓箭,一边快速的打开竹筒的前盖,口朝上倾斜的放着。等待鲍信的人靠近大门口的时候,十来个黄衣人突然紧紧的按动竹筒下方的机括,瞬间一道道白色的粉末被喷射而出,冲到大门口的官军瞬间被白雾所笼罩。
白色粉末被不小心吸入鼻腔内,一阵刺鼻的味道贯穿,官军们都开大声咳嗽起来,有的不小心落入眼睛里面被灼烧的哇哇大叫,不大一会的功夫前面的兵马就被打残了,后面的人马被这突如起来的状况给一下子打闷了,也开始停步不前互相观望。
“大伙——撤!”这是一个上半身包括脸上一片白的鲍信跑出白雾笼罩的范围,急忙招呼兵马后退出白雾的攻击范围。有人下令了,一百来号兵马灰头土脸的撤了回来,鲍信此刻也是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天师保佑,天下无敌——”院子内首次打退官军爆发出强所未有的狂热,看来他们的大贤良师果然是神通非凡,给他们的物件一个比一个神奇。
“鲍将军,你没事吧?院子内的那些人不是一伙杀手吗?怎么我听着向一伙邪教的人,叫喊的是些什么玩意?”淳于琼也看出这边的情况有些棘手,他提着大斧头走到鲍信跟前问道。
“淳于将军,我惭愧呀——首战就打成个这样!这些白色的粉末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没有什么气味但是吸入体内之后就会咳嗽不止,落在嘴巴和眼睛里面还会有灼烧的感觉,辛亏我们这些士兵都穿戴着盔甲没有什么大碍。只有几个不小心被白色粉末落入眼睛中有些疼痛,真是丢人呀!”鲍信摘下头盔在地上磕了磕,抓起肩膀上落得白色粉尘闻了闻,他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玩意,自己怎么就这么悲催呢?好事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头上,倒霉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真是乌云盖顶满天黑。
“这个——我们先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