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虽然他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能实现就是了......
轻微的响声在冬日里还算明显,他轻敲着房门,同时密切注意着卡戒上传来的信息。
源生之戒对于邪物的探测效果,远比任何东西来的都有效,这让他时刻注意着卡戒的动态,随时准备好了暴起一击。
“吱呀!”
一声酸涩的到骨子里的开门声传出,安度身前的这扇破旧木门终于被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佝偻着腰,身高只有不足一米五的老妇人,她的头上裹着厚厚的头巾,显得脑袋有些大,浮肿的脸上满是雀斑。
“你好,请问是马拉女士吗?”安度不动声色的摸了摸卡戒,直到一秒过后心情才略微放松了些。
“我是,请问你是?”老妇人努力的抬起头,眯缝着眼看着安度。
“我是安度,负责你儿子案件的审判者,相信之前也有警方的人员来找过你了吧?”安度严肃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妇人不耐的说道,同时右手按在了房门上,就准备闭门送客。
安度见马拉竟然如此不耐烦,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按在了门上,避免被对方直接把门关上。
事出突然,加上安度的动作有些仓促,他在伸手时一不小心就碰触到了马拉的衣袖,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转瞬而逝,当马拉再次抬起头看向安度时,他的手已经按在了房门的边缘上。
“我说过,我什么都不知道!”马拉再次强调道,她的脸上充满了厌恶和痛恨。
安度按着房门的手慢慢挪动开来,随着他的动作木门不可避免的被打开来,而另一边此时也正扶住房门的马拉,自然也是感受到了这一变化!
她的脸色阴沉无比,看着安度的表情也越发的憎恶,她冷冷的开口道,
“我不管你是谁,这件事件,我!不!知!道!!”
安度将门完全打开来,这也迫使的马拉将扶住房门的手收了回去,因为如果她不这么做,就会直直的撞在安度的身上,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的近。
“但是我并不这么认为,马拉女士。”
安度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他还一边随意的往怀里掏了掏,可能是这个动作比较突兀,马拉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安度的左手按在门上,右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卡牌包,在马拉难以理解的目光中轻轻打开,接着才再次开口道,
“谢谢你让我这么从容的完成了准备工作,女士,你真是一位慷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