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麻烦你拟一份断亲书了。”
江大川身旁身着白色儒衫男子名为江凌瀚,是江大川的孙子。
正是镇上白鹤书苑的学生,白鹤书苑在这清古镇名声显赫,能进去读书的学生以后的成就再低也是举人,但凡是读书人都挤破了脑袋想进去。
可是这白鹤书苑岂是想进便进的?没能通过白鹤书苑的考核便是县令来了也不顶用。
江凌瀚年纪轻轻就能进入白鹤书苑,更何况三年前就已经中了秀才,其才学可见一斑。
族长威望极高,事情一定,谁敢不从。
即使高氏再怎么不愿,江大川还是让人搬了一千斤粮食,锅碗瓢盆一件不落。
气的她骂个不停,无非是些黑心肝烂肠子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族长,这断亲了也该孝敬老的吧,我也不要多,就三十两。毕竟我们家老大还要读书,以后要做大官的!”
江凌瀚皱眉,“三奶奶,咱们庄户人家十几年都赚不出来三十两,你这未免也太过分了。”
“哼,我看她就是想磋磨人!三十两没有,顶多五两!权当买断阿潮跟你们家的孽缘!”
在清古镇,断亲是大事,而子女则要给父母赡养银。
赡养银可多可少,其中族长的意见占了六成的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