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齐零的背影，悄咪咪的摸出罗盘，罗盘指针指向齐零的背影。
曲意：“……”
他晃悠了一下罗盘，指针转悠几圈，依旧指着齐零。
曲意没办法了，继续跟着齐零。
他着实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在他看来，这里的路简直一模一样，他完全分辨不出来往哪儿走是正确的路。
……
戚竹雪进入电梯，妞妞蹲在角落里哭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嘤嘤嘤～”
戚竹雪淡定的转过脸，不理会那哭声。
妞妞抬头偷瞟了戚竹雪一眼，见她无动于衷，悄悄挪动了几下，进入戚竹雪的视线范围，继续嘤嘤哭泣。
戚竹雪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就当那幽怨哭声不存在。
妞妞哭了一晌，结果没人搭理，就觉得没意思，不哭了，拽了拽戚竹雪的衣角。
“姐姐，我想去看看我妈妈，听隔壁奶奶说，她有小弟弟了，我也想去看一眼他。”
戚竹雪这才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小丫头。
“有事就说，别哭哭啼啼的，这会让人烦的。”
妞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姐姐，我害怕你不带我过去，所以才去问归南哥哥怎么能让你心软。”
归南哥哥？燕归南？
戚竹雪嘴角抽了抽，燕归南这么恶趣味吗？
“燕归南就是这样教你哭的吗？”
戚竹雪捏了一把妞妞的脸蛋，笑眯眯的问道。
妞妞用力点了点头：“归南哥哥说，这样一哭，你就会什么都答应我，难道归南哥哥骗了我吗？”
戚竹雪微微翘了翘嘴角：“他没骗你，我明天带你过去，好吗？”
妞妞开心的笑了笑：“好。”
电梯打开，戚竹雪径直飘向燕归南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