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当即就回了王宫。
“舒回他那里多了几个不知名的高手,我和我带着的人击杀了那几个高手。”
“所以,伤是怎么来的?”
戚竹雪听完了全程,但舒宴始终没有说自己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舒宴沉默许久,墨色眼眸盯着戚竹雪,眸中的情绪十分复杂。
“不知道。”
戚竹雪皱了皱眉:“不知道?”
舒宴点了点头:“嗯,那个人裹着一身黑袍,脸上带着面具,守在舒回身边,身法鬼魅,我被他偷袭。”
戚竹雪起身,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觉得此刻十分适合打架,准备去王宫一趟,拜访一下那个老供奉哥哥。
舒宴抓住了戚竹雪的小手:“不要去,他的功法很诡异,能让人陷入幻觉。”
戚竹雪看清楚舒宴眸底的担忧,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回去。
“好,我不去,你先好好休息。”
舒宴点了点头,耳边传来一丝响动,他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瞥了一眼。
“奉剑。”
奉剑从外面进来,跪在舒宴床边。
“主子。”
戚竹雪鼻尖再次出现一丝血腥味,低眸一看,那个叫奉剑的少年背部被血液染湿,那股血腥味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去处理下伤口,我现在闻不得血腥味。”
戚竹雪眉心狂跳,心里的暴戾不断涌动,语气微凉的捏着一个小玉瓶递给奉剑。
奉剑仍旧低垂着头,等待自己主子的命令。
舒宴低低咳嗽了一声:“奉剑,去处理下伤口。”
奉剑恭敬应答:“是。”
随后,他接过戚竹雪手中的小玉瓶,腿脚有些发软的出去处理伤口了。
“好好休息吧。”
戚竹雪叹了一口气,语气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