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只是如今天热,容易汗湿,妥当起见,还是两日一换呀”
许宣惊讶地看着杨瀚,失声道:“你怎么来了”然后忙不迭声明:“我可不知道白娘子的居处,你便如何逼迫我也没有用。”
杨瀚见到许宣也是一呆,万万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他,不过杨瀚今天可不是冲着他来的,再说他是李捕头的外甥,只可智取,不能动手的,便笑道:“许郎中误会了,我今天来,是有一桩案子,需要向药铺里打听些消息。”
杨瀚才只说到一半,许宣已恍然道:“啊刚刚出去的那人就是治头上外伤的,难不成”
杨瀚精神一振,脱口问道:“刚刚出去那个”他脑海中已迅速回想起来,刚刚闯进来时确曾看见一人提着药出去,只恨当时没有在意,没有注意过他,此时想他模样,竟全无印象。
许宣道:“不错,那人就是头上受伤,他来看病,却诳称是家中长辈放鸭,不慎被顽皮孩子飞石打伤,可他遮掩的虽好,我却从他戴着幞头的别扭劲儿,看得出他头上有伤,对了,他正是个秃子。”
钱小宝瞠目结舌地道:“他连伤都不敢说是自己的,必然不会露出秃头,你怎么晓得”
许宣微微一笑,淡定地道:“我是郎中,自然观察得出来。他是秃顶,另外,肾水不足,我一看就知道了,想必是他旦旦而伐身子虚了,只是他用的补药太多,身子虽虚却是阳虚,表面看来,反而更加亢奋神勇,可是若想长寿,却是不能了。”
杨瀚没空继续听他卖弄医术,一个急转身,呼地一声就冲了出去,钱小宝“哎呀”一声醒悟过来,忙也追出去。小兮姑娘大包小裹的还放在桌上,一时哪里舍得出去,不免有些失措。
许宣忙道:“姑娘且坐,一会儿他们必然回来接你。”
许宣说完,给李小兮斟了杯茶,轻轻推到她的面前,便犯了职业病,上下打量起来。只是他看死尸看太多了,这时看李小兮这样一个百媚千娇的小姑娘,眼神儿也是冷漠的不见一丝温度。
李小兮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捧着茶水小小地呷了一口,终于忍不住怯怯地问道:“郎中,我我不是也肾水不足吧”
杨瀚到了前边街上,左右一看,行人络绎,已经看不到那人奔了哪个方向,这时钱小宝追了出来,杨瀚立即一指,道:“你左我右,追”
杨瀚跑出去才想到,人家钱小宝可不是捕快,这可是身娇肉贵的杭州第一首富的长房长孙啊。杨瀚急忙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钱小宝跑得跟小马奔腾似的,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