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看唐泽宇：“乔西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
“是的，封三爷。”在封霆川面前，唐泽宇不敢有一点的僭越，语气几乎是低声下气，“我暂时把她关在隔壁，听候您的下一步发落。”
封霆川淡淡“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唐泽宇等了半天，始终没听见封霆川说要怎么处理乔西。
他忍不住抬头，试探地问了一句：“封三爷，您想拿乔西怎么办？”
封霆川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
唐泽宇又等了一会，叫了一声：“封三爷？”
封霆川却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会不会修复录音笔？”
“……封爷，您说什么？”唐泽宇惊了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录音笔？”
封霆川皱眉：“你不会？”
“不不。”唐泽宇连忙摇头，“我可以找人想想办法。”
“嗯。”封霆川沉声，将录音笔的残骸交到唐泽宇手里，“我要看见，它和从前一模一样。”
“是。”
唐泽宇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子，小心翼翼捧着那堆破烂的零件，转身走了。
封霆川坐在沙发上，神色孤清。
他微微低头静默了许久，拿起红酒倒了一杯，慢慢自斟自饮。
隔壁女人的哭泣和嘶喊，仿佛还在耳边。
想想乔西刚才的抗拒，还有她死鱼般的模样。封霆川蓦地皱紧了眉头，将酒瓶往墙边狠狠一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