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宇很快修复好了录音笔，将录音笔交到封霆川手里。
封霆川攥着那支修复如初的录音笔，冷冷地吩咐唐泽宇：“你，出去。”
“好的，封爷。”
唐泽宇立刻低眉顺眼地离开。
封霆川捏着那支录音笔，缓缓按下播放键。一个陌生的女声，还有乔西的谈话声音，随之流出。
“其实，是这样的……”陌生的女声娓娓传来。
封霆川听着听着，波澜不惊。
他早就料到，录音笔里的东西会是这样的。毕竟能让乔西拼死交到他手里的东西，必然是对安静柔极为不利的材料。但是，关于他到底该不该信这些话……
封霆川忍不住冷笑，他当然不信。
只是，他还想给乔西最后一个机会。
封霆川沉思片刻，打电话叫来阑珊阁的领班，陈姐。
陈姐还是头一回见到封霆川这样的大人物。一进包厢，她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诚惶诚恐地低头：“封、封三爷……”
“听听。”封霆川按下录音笔开关，“这是谁的声音？”
女声再次响起。陈姐听着听着，脸色猛地一变：“这是我们这儿的公主，梦梦。她怎么了？她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惹得封爷您生气了？要是她敢不长眼惹了您，我们一定让她滚蛋！”
“梦梦？”封霆川咀嚼一下这个名字，发现他对这个名字从无印象，“把她叫到这里来。”
“好好，我这就去。”
陈姐连忙叫梦梦过来。
封霆川站起身来，缓步来到隔壁。
乔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如同死了一般。
封霆川定定地看了她片刻，神色复杂。
片刻之后，他来到乔西身边，沉声问她：“你花了多少钱？”
“……”
乔西听见声音，眼珠子微微动了动。
她不知道封霆川在问什么。
“我说。”封霆川顿了顿，冷声，“你到底花了多少钱，才买到那个叫梦梦的公主，为你做假证？”
“梦梦？”乔西吃力地回过头，眼神茫然，“你……你怎么知道……”
按理来讲，封霆川不该知道这些才对。那只录音笔，不是已经被他亲手毁掉了吗？
还是说，封霆川他毁掉录音笔的举动只是做给她看看而已。实际上，他还是很在乎她找到的证据的？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