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他,没把他当成平等的同事,而是将他当成了一个嘲笑取乐的对象。
石川一进公司,几个同部门的同事就注意到了他脸上的指甲刮伤。
他邻座的同事忍不住呵呵直笑,调侃石川:“哎哟石川,你这是怎么了,被老婆挠啦?”
“没,没有。”石川吓了一跳,连忙讪讪地伸手,捂住脸上被乔西抓出的血道子,“我是上班路上,不小心被树枝挂到的……对,没错,就是被树枝挂到的。”
其他同事也纷纷幸灾乐祸地笑着,存心想看石川笑话。
“树枝?哟,这树枝还挺厉害。”同事乐得不行,调侃石川,“也对,你怎么会被老婆打呢。大家伙儿说说,被老婆打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
石川顿时愣住。
周围同事也都嘻嘻哈哈地开口。
“不算!”
“能被老婆动手打的男人,那根本就是天阉的太监!”
“石川,你该不会连男人都不是吧?”
一声声不怀好意的调侃和嘲笑,在石川耳里钻来钻去。
石川脸色迅速由白变红,再由红变青。
他捏紧了拳头,疼的一下站起身来,大吼一声:“别笑了!笑什么笑?”语气激烈到极点。
几乎所有人都怔住了。
没有人能想到,石川居然会对这个话题如此敏感。
带头开玩笑的同事不满皱眉,质问:“石川,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