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了口凉气，抬起头狠狠瞪着封霆川，骂他：“你疯了！”
封霆川瞪着她，眸底一片猩红，说出的话也是无比的冷：“滚！”
“你！”乔西被气笑了。
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该直接逃走。但封霆川的话，让她忍不住想要跟他理论几句：“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里？我只是来看你一眼罢了。谁知道你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封霆川寒声：“你，脏！”
“我……”
乔西哽了哽，喉头忽然有点涩然的疼痛。
她冷笑了下：“是啊，我脏。在你心里，安静柔一定是唯一干净的女人，对不对？”
既然她已经脏了，他为什么还要碰她。
说到底，如果她脏，那他也不干净！封霆川还以为自己多么高贵，实际上，不过是和她一个德性罢了！
封霆川痛苦地拧眉，完全没注意到面前的女人有多熟悉，更别提她的语气。
他沉默了片刻，轻声：“不对。”
“你说什么？”乔西没听清。
“乔西。”封霆川沉声，“乔西，是世界上唯一干净的女人。”
“……”
乔西瞬间怔住。
她呆呆地看着封霆川，瞬间忘了所有。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
因为酒会让人失去理智，而一个人失去理智之后所说所做的一切，是最最无法伪装的。
封霆川现在的状态，和喝醉了酒，相差无几。
如果说他真的讨厌她，真的像平时对她那样，恨不得她去死。那么，他现在根本就不该这样说！
他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乔西渐渐回过神，死死瞪着他，始终想不到封霆川这样说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