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霆川微怔，神色是不加掩饰的厌烦。
仿佛，他极不乐意看见安静柔来到这里一般。
安静柔心下酸涩了下，表面上却还是维持着一副温柔的笑容：“霆川，我有件事要问你。”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封霆川寒声，“出去。”
安静柔的手指，瞬间就抓紧了轮椅扶手：“……是关于西西的。”
和乔西有关？
封霆川一下子便皱起了眉头：“讲！”
前后反应的差异，简直判若两人。
如果不是因为乔西，封霆川现在一定还在对她不耐烦吧？
安静柔心底暗恨，表面上倒是滴水不漏：“是这样的。霆川，我刚才放心不下西西的情况，去西西那边看了一眼。结果我发现……西西她，好像是怀孕了。”
封霆川的动作停顿了下，眸间一冷。
乔西怀孕的事情，他当然早就知道。
不止如此。
这件事，眼下还是他心中的阴霾。
他不舍得再让乔西遭罪，也心疼她受过太多太多不公平的待遇。所以眼下，他并没有要逼迫乔西打掉这个孩子的意思……
只是这个孩子在他看来，毕竟是顾西珏的孽种。
而他，当然不会容许自己打下过许多重标记、还在他心底占了一席之地的女人，和顾西珏生下野种的。
封霆川静默了半晌，眼底神色复杂。他冷冷地看向安静柔：“乔西怀不怀孕，和你有什么关系。”
安静柔敏锐地捕捉到封霆川刚才眼底的情绪变化，连忙说道：“霆川，我不是要干涉西西怀孕的事情。我只是很好奇，西西她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
封霆川没有说话，神色冷了下来。
一看他的表情，安静柔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