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快就看破了自己的意图,抬头看见美杜莎在前方不远处冷笑着盯着自己,毫不犹豫的摸向腰间的手雷。
然而只见一道银光凌空闪过,下一刻一枚梭镖狠狠的扎进了李墨的左臂,嵌进了左前臂的桡骨中。速度快到他根本没看清浑(shēn)**的美杜莎是从什么地方(shè)出这枚梭镖的,漏在(ròu)外的标尾还在嗡嗡的轻颤。
一阵剧烈的麻痹感从中标处迅速扩散开来,李墨举起手枪对着左臂一枪,乌黑的血液从伤口中流出减缓了毒素扩散的速度。紧接着他反手对着美杜莎一阵连点,边开枪边疾步向仓库外退去。
昏暗的仓库中美杜莎化(shēn)成一道虚幻的灰影,速度快到极致。虽然她的速度快不过子弹,但是她却能快过李墨的反应,每当李墨移动枪口她便随着做出应变,当子弹(shè)出时她已经避开弹道了。
眨眼间十一发子弹泼雨般(shè)了出去,弹夹中仅剩一刻子弹了。李墨没有丝毫的迟疑,举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xué)。
为了避开子弹而把控着距离的美杜莎瞬间加速,劈手来夺李墨手中的枪,但是看距离显然已经是来不及了。就在此时李墨手腕一翻举枪瞄准近在咫尺的美杜莎准备(shè)出枪中最后一发子弹。
然而他却失算了。
美杜莎前探的玉手向下一摆,一道无形的刀刃隔空斜着割向李墨的右腕。仿佛利刃划过豆腐,待到李墨反应过来时持枪的右手已然掉落在地,手腕处切口平滑如镜,鲜血如坏了闸的水龙头喷(shè)而出。他心中一黯,(qíng)知一切已经结束了。
前扑的美杜莎(shēn)形不停,如风一般从他(shēn)侧奔过,抬手轻轻一带李墨便感觉自己被一股沛不可当的巨力带飞,然后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剧烈的痛感和震击从背部传遍全(shēn),李墨感觉自己浑(shēn)的内脏都要跟随这一摔移了位置,清脆的骨裂声从脊椎处传来,他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
“同样的手段成功了两次还不知足吗?”美杜莎把李墨摔在地上之后,回(shēn)捡起了他因中标而跌落在地上的手雷,笑着说道“您不会以为这种手段能生效三次吧?”
“让你见笑了。”李墨仰躺在地面上,哑着嗓子说道“我只有这么一种手段,实在是黔驴技穷了。”
看着言笑晏晏的美杜莎,将一根细如发丝的透明丝线缓缓的缠回手腕上。李墨不得不承认自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