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闲在家里。倒也有猎人去山上扣只麻雀,赶赶野兔,可是值得六个人全副武装兴师动众的理由,找不出来。”
“那…那些卷宗记录里的,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鱼谦焦急的问道
“什么叫特别的地方?”迟海锋反问道
“就是,额,呃…就是些神神怪怪的,你知道的,迷信的老人常说的那种。”
迟海锋盯着鱼谦浓浓的黑眼圈,并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严肃的问道
“老鱼,你两个案子不是被专案组接手了吗?什么案子值得你亲自去盯梢,蹲上一宿?”
鱼谦一愣,继而把手一挥说道“嗨,你问这个干嘛。”
“不管专案组是不是中央派下来的,刘局甘队可能不会那么坚持。但是你我清楚,绝对不可能轻易把那两个案子放掉,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和你聊聊案子,你怎么尽往我身上扯。”鱼谦有些不满的说道
“你到底在瞒些什么?连我都不能说吗?”迟海锋静静的问道
饭桌上呈现出一种尴尬的沉默,打迟海锋坐下来开始,本着说多错多的原则,柏天清就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一直闷头老老实实的吃饭。原本坐在不远处吃饭的闲汉们不知何时已经结账走了,此刻大厅静的只剩下一锅红白两色的浓汤翻滚的声音,此刻连柏天清咀嚼的声音都变得清晰起来。慌得他赶忙咕咚一声咽下嘴里的食物,端坐好开始认真数火锅汤里翻滚的红辣椒。
沉默良久,鱼谦疲倦的开口说道
“不是能不能说的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你说。”
“你还在跟那两个案子?”
鱼谦微不可察的轻轻“嗯”了一声“你知道的,我肯定不甘心。”
“不跟我说,是怕连累我吗?”
“确实有这方面的考虑,不过主要是因为,我觉得这是我自己的事,不该把别人都卷进来。”
不等鱼谦说完,迟海锋一口干了杯中的啤酒,冷冷的说道
“怎么,瑶瑶算不得我侄女吗?怎么就叫你自己的事?”
鱼谦苦笑一声,没有回话。
“我都听老梅说了。”迟海锋给自己续了一杯酒说道“他觉得你疯了,叫我好好劝劝你。”
“那你觉得呢?”鱼谦问道
“我?我觉得你十年前就疯了。”迟海锋又一口干了杯中的脾酒“我要是有那能耐劝住你,十年前就劝了,何必等到现在。”
“那你今天准备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