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柔软的(chuáng)垫并不能带给孟浮笙安稳的感觉,恰恰相反,两边的空旷反而让她觉得一阵阵的空虚与不安。
小时候母亲艾迪会把她搂在自己温暖的(xiōng)膛里,一边轻轻的,如抚摩一只小猫一样理顺着她丝滑的秀发,一边给她讲着民间流传的奇闻轶事。
母亲走后,她在不同的男人(shēn)上寻找着温暖与慰籍。她不在乎那个从后面抱住她的人是谁,只要能给她带来温暖与**贴合的充实感,都让她再一次感觉到自己被人(ài)着,需要着。
孟伟从来不管她糜烂的私生活,只要她不搞出大的篓子,在需要她充一充乖女儿门面时她保证随叫随到,不管孟浮笙是在酒吧狂欢还是跑去找鸭子他都视若惘闻。
不过孟浮笙知道,这表面上的自由不过是个虚拟的假象,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孟伟的监视中。每当她将陷入险境的时候,将要给她带来麻烦的源头都会悄无声息的消失掉。这种无时无刻不浮现在(shēn)边的壁障更让她抓狂。
在这不安的煎熬中,那个笑起来一脸阳光的帅气刑警又浮现在她脑海中。和她之前交往过的每一个男友都不同,柏天清就像个一杯清澈透明的纯净水,干净纯粹。既没有(qíng)场老手如咖啡般沁人心脾的醇厚浓香,也不若花花公子如佳酿美酒般令人迷醉的炽烈火(rè),更比不得**高手如烂熟果汁般的新鲜甜美。
但是唯其简单纯粹的口感,让人喝起来是那么的清冽爽口,可解干渴而不伤(shēn)。
孟浮笙在家中的健(shēn)房泄愤一般挥霍了体力,回到卧室中烦躁的翻弄着手机,今天她心(qíng)极差,偏偏柏天清迟迟没有给她发消息。此刻孟浮笙才反应过来,这两天的交流中感(qíng)每次都是自己率先挑起的话题。气的她一把把手机丢出老远
“明明是老娘要玩你,怎么搞的像我上赶子接活一样!”孟浮笙越想越气,自李曜战和马雯交往以来真称得上是诸事不顺。好不容易等到马雯死了,现在一个活灵活现的雕像摆进了自己父亲的卧室里,真是说不出的晦气。
而自己费劲心机终于搭上了一条线,对面还是个踹一脚才走三步的呆头鹅。孟浮笙扯住被角把自己整个人藏进被窝里,蜷作一团准备睡觉。隔着蚕丝被她听到了自己的手机“叮”的响了一声,知道是柏天清发来了消息。
探头一看立在墙角的摆钟正好九点,感(qíng)这边柏天清把和自己聊天当上班打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