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足就要踏进自己的视野,脚步声在后夜寂静的走廊中悠然的回响着。
就在孟浮笙觉得自己将要崩溃之时,一只白的刺眼的玉足几乎贴着她绷直的双脚踏了下来,发出“咚”的一声。孟浮笙急忙想把双腿蜷回来,奈何太过于紧张和激动,她的双腿终于不堪重负的痉挛了。
那两条锻炼的紧致匀称的美腿,此刻完全没有体会到自己主人绝望的心(qíng)。结实的肌(ròu)剧烈收缩贲起,在光滑白嫩的皮肤上扯出一条条粉嫩的沟壑。抽搐的足跟肌腱拉扯着脚板,使得孟浮笙的足趾不自然的前伸,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感觉自己碰到了那只大理石雕凿的脚背。
然而她还是不能确定,那究竟是软的还是硬的,因为两条腿剧烈痉挛而传来的难耐疼痛,都无法将她从恐惧的深水中拉出来。
好像过了一瞬,又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孟浮笙感觉自己就要因为心脏的超负荷全(shēn)爆裂而死了,时间好像停留在了这一刻,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住了齿轮,锁死了整个空间。孟浮笙无比确认,如果画面停留在这一刻,最多再过一分钟她自己就能把自己活活憋死。
下一刻,雕像又向前不自然的倾倒,跨出另一条泛着大理石光泽的美腿,“咚”的一声迈出了又一步。孟浮笙眼睁睁的看着,那只不知道有没有被自己碰触到的雪足贴着自己的大足趾抬起,往前方迈去,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莹白的大理石雕像就这么恒定而又机械的向前迈进,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那铿锵的脚步声也渐去渐远,直到彻底消失听不见了。
孟浮笙猛的吐出积压在肺中的浊气,拼命的,饥渴的呼吸着。好像此刻充满走廊的排泄物气味也变的香甜起来。她好像是一名刚刚从深海中逃出的溺水者,贪婪的呼吸着每一口能呼吸到的空气。
现在她满脑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宁愿一辈子住在厕所里,也不再半夜跑出卧室去卫生间了!
僵硬的(shēn)体瘫软了下来,剧烈痉挛将她缩成小小的一团,她躺在污浊的地板上痛苦的忍受着肌(ròu)传来的煎熬。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嘴中不断喃喃的念到“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
“小姐,您怎么了?”一个温和恭敬的声音在孟浮笙的头上响起
“小安!”孟浮笙猛然惊觉,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而又和善的脸庞,还有一副结实不输男子的壮硕(shēn)躯。孟浮笙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伸手去扯小安的长裙下摆“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