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什么你?你刚刚没有听到的吗?你酒店的员工意图对他人进行勒索未遂,并且涉案金额巨大。你不会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吧?”鱼谦看着脸色大变的酒店大堂经理,把在孟伟(shēn)上受得气一股脑撒了过去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酒店还干这种买卖?玩仙人跳?真有你的啊。”
“孟先生说他不会追究…”
“我们这么一大帮人在这里,事到如今你要我装看不见吗?”鱼谦厉声命令道“带回去!”
“是!”两名穿着警服的土狼大队队员应声出列,一左一右如提羔羊一般把少年夹起来,扯过一块毛巾盖住他的头,径往外带离。
“哎,你们这是。”大堂经理慌了手脚,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拉,却被鱼谦一把擒住了手腕。
“怎么,你这是要暴力抗法?还是说你是主谋,要跟着一起来?”
“警官,您这是哪里话,哪里话。”大堂经理讪讪的说道“我怎么可能是主谋,我早就看出这个孩子有问题了…您请便,您请便。”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会查清楚的。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鱼谦丢下大堂经理,边往外走,边指挥着众人
“去,把近七天的监控都拷贝一份带回警局,安排两个人做笔录,把犯罪嫌疑人这几(rì)接触过的人都问一遍。现场血迹,指纹都收集好,着部里派人来复写一下现场。”
等众人都一窝蜂似的奔走起来,鱼谦放才恶狠狠的撂下一句
“劳资就不信,今天抓不到你的把柄!”
明明上周,自己就在这里审过孟伟,不久前这里还是自己工作的地方。此刻再坐进这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审讯室,鱼谦心头却升起了一丝微妙的陌生感。心下不由得暗暗自语:真是到乡翻似烂柯人啊。
坐在被审席上的,正是被抓回来的那名酷似女孩的少年。此刻他重新理正了(shēn)上的衣服,也揩去了肌肤上的血迹,老老实实的默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鱼谦重又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
,纤细瘦弱的(shēn)躯,白皙光洁的肌肤,搭配上白色短衫,黑色的短裙。怎么看都是一名楚楚可怜的女孩,而不是一名少年。当然即便鱼谦没有上前验明正(shēn),透过少年贫瘠的(xiōng)部和显眼的喉结,也大致猜的出来。
陪审的任源在椅子上扭动着(pì)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