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叫杀害呢,明明是李墨去碰瓷的好吧。”任源调侃道“没想到遇上行家了,他那点小把戏人家早熟悉了。”
“话说你说她要玩一手偷天换(rì),什么意思?”
“这个嘛,就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简单来说,你可以认为顶级原胚就是仪式中,和异源直接沟通的点,所以能够掌控作为主祭品的原胚,就等于获得了(cāo)控权。”任源说道“也就是说,她想要在某个大型仪式中,插上一脚。但是并不确定自己能在哪一步找到机会,干脆就培养一个全能型的,灵活解决所有问题。既节约资源,又不容易暴露。”
说到这里,任源突然一愣,喃喃说道“卧槽,这么看来,我倒是小瞧她了啊,这不是个垃圾啊。”
“虽然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些什么,不过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鱼谦斟酌片刻说道“就是说,这代表着,降临派要有大动作了?”
“呃…”“嗯…”任源和刘蕊相视一眼颇感尴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另外,这些什么什么心种,不管怎么说今天是摘不下来喽?”鱼谦指了指一旁见底的血袋“那是不是该把他缝起来了?再拖下去别是要出事啊…”
“啊对哦,他还没死呢…”
…
一个人生命的长短,往往并不取决于绝对的时间流动。如果只是沉睡在没有梦境的深眠中,那么即便过了上百年,醒来依旧只是一个孩童。
赋予生命价值的,并不是时间,而是行为和思想。
对于伤流年来说,现在动是不可能动了。能够做的,就只剩下想了。
然而对于他来说,回忆也未免太残酷了一些,他一生中真正称得上美好的时光,便是从上官善水来到S市后的这三年,可是现在…
“如果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那还真是够贴切的。”伤流年回忆着往昔,忍不住苦笑道“这就叫报应吧…”
“报应?看来,我们的驻守大人,很有故事啊。”一个轻灵的女声在重重迷雾响起“啊不对,应该说是‘前’驻守大人。”
“谁?”伤流年蹙起眉头,向飘(dàng)的淡蓝色雾气深处望去
“呀,几天没见就把我忘了?贵人多忘事啊。”一个(shēn)材曼妙的女子(dàng)开层层雾气,穿花拂柳的走了出来。一双眼眸笑的弯弯翘翘,只是掩映在其中的黄金竖瞳透着冷血和残忍。
“你?!”伤流年的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qíng),虽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