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改变了既定的结局。在那一刻她恍惚中产生,强如伪神之躯竟足以对抗命运的感觉,当然很快她就发现更大的可能是,自己连看清命运都做不到。可即便如此,反抗的思想仍旧在织的脑海中生根发芽,而秋鲤沫的出现则给她打开了一个全新的视角。
秋鲤沫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力量的强弱从来就不是,能否反抗命运的标准。这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拥有和自己相仿经历的少年,却走上了和自己完全相反的道路。他反抗着一切,从父母亲朋,到社会环境,甚至自己的(shēn)份(xìng)别。强大的命运竟无法在这个孱弱的少年(shēn)上,留下任何屈服的烙印。
如果说任源向她展示了命运并非是牢不可破的枷锁,那么秋鲤沫则告诉了她任何人都可以保有,反抗命运的权力。反观自己,在无数次折服于命运下萌生的,唯一一次反抗,却成为了让她更加顺从于命运的理由。
织想看看,秋鲤沫究竟能走多远,究竟能
和命运的齿轮抗争多久。就像任源寄希望于她一样,她对秋鲤沫也给予了深厚的希望。如果秋鲤沫能够过回普通人的生活,是否表明自己也有重新站立在阳光下的,那一天呢?
扶着墙缓步踱出了自己的房间,织下了楼,她想看看秋鲤沫怎么样了。虽然从姜梓文口中知道少年已无大碍,但是她还是想要亲眼看看。可下了楼她却发现,好像此刻并没有人在别墅中。
不管是隔壁的姜梓文也好,还是在二楼的任源和鱼谦,都不在房间中。这座装修华丽,设施齐全的别墅,此刻却像是一间独坐荒野的废弃古堡,处处透露着冷寂。织转了一圈都没有找任何人的踪迹,只得坐在客厅正中的沙发上暂歇。
就在她思索着应该打电话联系谁的时候,两个人说笑的声音从前厅传来,继而两个俏丽的(shēn)影一前一后踏了进来,正对上织抬头的目光。当先是满面(chūn)风的姜梓文,抱着大堆袋子似乎经历了场痛快的购物血拼。而后面则是名穿着蓝白洋装的芊柔少女,一双白皙笔直的腿从蓬松的裙裾下探出来,蹬着对褐色的小山羊皮靴,双手扶住头上花团锦簇的帽子满脸拘谨,和压抑着的激动潮红。
“你们这是…”织惊讶的抬起头,看向提着大包小包的姜梓文,和她(shēn)后(shēn)着洋装的秋鲤沫,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说“你们参加漫展去了?”
“啊,织姐姐你怎么下来了?”姜梓文一愣,笑着将躲在(shēn)后的秋鲤沫推到面前,兴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