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衣服。”秋鲤沫梗着脖子说道“我喜欢穿这样的衣服,不行吗?”
“啊?”鱼谦一愣,抬头看向姜梓文,后者瘪瘪嘴别过脸去示意和自己无关。鱼谦这才想起,当初录口供的时候,秋鲤沫就宣称自己是女(xìng)。这两天要忙的事(qíng)是在是太多,他一时忽略了少年的心理问题。
“呃,是这样的。”鱼谦重新组织语言,试图劝说对方“当然你喜欢什么是你的自由,但是你要知道你是个男孩子,你要是穿着女装的话,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秋鲤沫捏着帽沿的手越发用力,直捏的指节发白,声音愈发尖锐起来“你不是说,在这里,谁也不能也不会,(b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吗?我喜欢穿这样的衣服,不行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要(bī)你选择什么。”被少年用自己刚刚说出口的话反击,一时间令他有些难以招架,只得拐弯抹角的说道“只是建议,我的意思是建议你…”
“我并不接受你的建议!”少年恨声说道,冷着脸看向鱼谦“我不要听你的,我就要穿女装。”“听话,你这种想法是不对的。”鱼谦劝说到“你得正确的认知自己的(xìng)别,不然不会有人喜欢你的。”
鱼谦是个守旧而又传统的人,加之军旅出(shēn)又在警局打了半辈子的滚,自然认为(xìng)别认知错位是不好的事(qíng)。这句话本意也只是想说,这样将来恋(ài)会有麻烦,但恰恰击中了秋鲤沫的死(xué),听在他耳朵中无异于晴天霹雳。
他本以为这(tào)精心挑选的衣服,会获得鱼谦的赞赏,就像一路上路人投来的垂涎目光一样。然而满心踌躇的赶回来,换来的却是鱼谦的否定和训斥,顿时被背叛的感觉充斥着全(shēn)。在他眼中之前的所有都是一场华丽的骗局,现在幕布拉下,遮掩在虚假布景后那残酷的现实,终究还是暴露了出来。
“骗子!骗子!你们都是大骗子!”秋鲤沫抓起华丽的宽沿礼帽,愤怒的砸向面前的鱼谦,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提着蓬松的裙子如只奔突的小野兔,跑回了房间中。
“诶呀诶呀,搞砸了不是。”看够了(rè)闹,任源心满意足的点点头,(yīn)阳怪气的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没想到啊没想到,老鱼你思想怎么还这么陈旧?你要是有孩子可怎么和她沟通。”
提着帽子的鱼谦被“你要是有孩子”这句话刺激到了,愤而说道“我怎么和孩子沟通,不用你在旁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