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鱼谦百无聊赖翻弄着餐盘里的煎蛋,看着狼吞虎咽的任源几次(yù)言又止。顿了半晌还是忍不住,旁敲侧击的问道
“刘蕊昨晚在这睡的?”
“嗯呐。”任源往嘴里塞着事物,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那她走了?”
“早上走的。”
“没留下来吃个早饭?”
“我说老鱼你有啥想问的就直接说呗?”任源哭笑不得的说道“你怎么还矜持起来了?”
“谁知道有没有该我回避的机密事项。”鱼谦酸溜溜的说道“问了不该问的,岂不是很尴尬?”
“我说你这怎么了,跟深闺怨妇似的。”任源笑骂道“昨天刘蕊把你支开,纯粹是因为要和我谈的是十分私人的事(qíng)。又不是部里的机密,再说你看我平时工作上的事,还瞒着你吗?”
“嗯,你倒是(tǐng)坦诚。”鱼谦说道“也不知‘等你有了权限慢慢翻档案馆’这话是谁说的。”
“哎,老鱼你这话说的,那不是。”任源把噎在嗓子里的东西吞了下去“关于伪神的信息,那随便泄露就是另一码事了。再说之前不是你自己说的嘛,不该知道的你也不想去知道。”
“行了行了,不和你扯皮了。那我就直接问了。”鱼谦见话题越扯越远,急忙收了回来“那昨晚你和刘蕊条件谈妥了?资料拿到了?”
“你这话说的,我都卖(shēn)了能搞不定吗?”任源开玩笑道“秋鲤沫和赵构的检测报告,都下来了。”
这时也坐在桌旁吃饭的织,不声不响的起(shēn),带着还满脸懵懂的秋鲤沫上了楼。剩下姜梓文也放下了筷子,认真的听任源讲述工作事项。
“看看,看看,这就是我挑的人。”任源看着织消失在楼上的背影,不住声的赞叹道“这眼力觉悟,要不是个异人绝对能在对灾部里混的风生水起。”
“行了吧,赶紧说正事。”姜梓文听来听去都觉得这话里有刺,像是在拐着弯训自己,皱眉催促道
“总的来说,基本可以确定目前在s市搅风搅雨的降临派,很大可能就是琐罗亚斯德教派了。”任源收敛的表(qíng),严肃的说道“而且对方所图很大,赵构这边还处于昏迷状态,结合他和秋鲤沫的状况,还有那天遇到的那个,自称美杜莎的学院派余孽。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四年前奔逃的降临派余孽,都被琐罗亚斯德教派给网罗起来了?”鱼谦问道
“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