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时光总是充满恬淡与安宁,面色冷淡如人偶的年轻女子,在忙完了家务后看了看时间,发现离晚饭时间尚早。想了想便拾起了放在书架上的古书,泡了杯清茶做到沙发上阅读起来。
即便是独居在家中,女子的坐姿与身型仍一丝不苟,端坐在沙发上背脊挺的笔直,虚虚贴在靠在软垫上,完美的展现出优雅柔美的体态。虽然看起来颇为拘谨费力,然而女子却丝毫没有流露出不耐的表情。显然关于行走坐卧的礼仪教养,已经成为她肌肉记忆的一部分了。
从六号别墅般出来,住进鱼谦房屋中已经整整一周了,在织看来一切和当初在异人自治会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非要说的话,便是从独居变成了与少年秋鲤沫同居。除了要处理自己的饮食起居,还要兼顾保姆的职责,照顾这个性格略显乖张的别扭少年。
只是打理家务和做饭购物,对织来说并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她过往的人生中,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学习和锻炼这方面的技能。除非是要应付如任源那般食欲异常的怪物,单单负责秋鲤沫这个尚未成年的纤弱少年,和她独自生活比就只是添副碗筷和多洗两套衣服的区别。
当然事情并不都是那么顺利的,肉体上的劳累虽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精神上的压力对于织来说着实不小。她不知道究竟是青春期的少年都是那么难以应付,还是只是自己的同居人非常棘手,关于如何于与后者沟通相处,实在是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
站在她的角度来说,她更喜欢被动的去接受对方的要求,这也是她以往的生活中最擅长和熟悉的,与他人的相处方式。她并不是很明白,两人的童年经历明明大差不差,同样都是在学习如何讨好别人与训练忍耐力中度过,为什么性格上秋鲤沫会和自己相差这么多。
在她看来,后者和自己完全走向了两个极端。与习惯忍耐顺受安于现状的自己相比,后者更加的叛逆倔强,态度中总透露出想要反抗什么的样子。这让织一度怀疑,曾经圈养秋鲤沫的那个孟伟,到底是性癖过于奇怪,还是根本就对调教一窍不通。
唯一让她心生安慰的是,在搬来前任源提前为少年安排了就学的场所,那是附近一家颇有名气的私立中学。这让她省去了很多必须和后者接触交流的麻烦,在早上应付秋鲤沫上学后,她便有充足的时间来享受整日的独处时光。如今也只能指望,在和同龄人充分的接触后,恢复正常生活的后者能够渐渐改掉他那古怪别扭的性格。
在处理完家务后,织的主要时间都消磨在了当